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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洗澡的,不过她怎么会在软榻上?

“我落了一件东西在你这里便过来找一找,我真不知道你在洗澡,不过隔着屏风呢,我发誓我什么都没有看到,再说你我都是男子,看了……也没什么吧。”

沈淮思及他刚刚还无所不用其极的撩拨他现下他邪火未灭他便翻脸不认人了心头无名火起:“没看到便要脱我的衣服看么?”

什么?她脱他的衣服?怎么可能?她典型的有贼心没贼胆,再怎么胆大妄为她也不可能去脱沈卿书的衣服啊?慕玖身上宽衣窄袖的墨色长袍,整整齐齐,一丝不乱,她豁然从软榻上蹦了下来:“不可能!那绝对不是我!”

沈淮掩在宽袖中的手指慢慢虚握成拳,那的确不是你,你从未用那种眼神看过我,也不会对我说那些话,同塌而眠这么久你宁愿把自己的双手绑起来也不允许自己对我再有半分逾越之举,你又怎么可能主动亲近我呢?

有那么一瞬他真的想让她不要恢复清明,哪怕一晚也好。

他出了内厢走到圆桌旁倒了一杯凉茶压下心头的火气道:“慕玖,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能否如实相告?”

慕玖坐在他对面:“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是不是有什么病根?”

慕玖一愣:“何出此言?”

沈淮放下手中的骨瓷茶杯:“你在红袖招喝醉酒的那晚是我把你抱回沅江楼的,你晚上醒来时同我过了几招,招招致命,分毫不留情面,次日你对此事并无任何印象。

方才你言行举止亦同往常大相径庭,现下你又忘得一干二净,我想你是不是应该对我解释一下。”

她心下一沉,伸出手掌怔怔然盯着其上浅淡的脉络,这是无夙发作时的症状,可永安三十一年三月她明明并未身中无夙之毒,身体也并无中毒的征兆,可她怎么就发病了?难道重生之后还有前世的余毒遗留不成?

慕玖百思不得其解:“可能病还未好,我再多吃点药,我发疯时没伤到你吧?”

沈淮耳根红了红又倒了一杯凉茶:“病了多久了?夜不能寐也是为此?”

“差不多八年了吧,记不太清了,这病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等以后有时间我给你慢慢说,我先去找找我的东西是不是真的落在你这里了。”

八年?沈淮眸光暗了暗,若有所思的问道:“你与楚策、楚筠是何关系?”

慕玖爬到床榻上翻着被褥道:“侯爷,难不成你真信了我与他们有断袖之情?你看看我长成这幅鬼样子,他们会为了我争风吃醋?我要有那本事过过富贵闲人的本事不好吗?

我与楚筠、楚策十五岁相识,八年南征北战是块木头也该生根发芽了,自然较之旁人亲近一些。”

可楚策偏偏是块石头,不会生根发芽,十年相依相伴除去阴谋算计竟无半分温清可言。

慕玖百无聊赖的捻开枕头旁的乌扇:“这扇子不错。”

“玄铁所致。”

她抽了抽嘴角,合上扇子小心翼翼的放在枕边,奢靡!她就说这把扇子怎么会杀伤力这般强,百年难得一遇的玄铁不用来打剑偏偏用来做扇子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你和那位紫衣姑娘呢?”

“紫衣姑娘?”慕玖想了想恍然大悟,“你说攸宁啊?她是我的小师妹。”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沈淮握着素瓷杯的手骨节泛白:“那个孩子叫你爹。”

慕玖道:“我本来就是惟儿的爹爹呀,你别看他现在长得虎头虎脑的,当初差点便养不活。”

她提及慕惟话不自然便多了很多盘腿坐在床沿道:“这小家伙在他娘肚子里时便不安分,攸宁整整孕吐了四个月,我每日搜寻各种花样的菜式便是想把她养胖一点,那几年南诏不像现在这么太平到处都在打仗,我不放心他娘俩走到哪便带到哪。

攸宁生惟儿时是难产,身体自此便大不如从前了,故我即便处理军务也会时时抱着,唯恐他出一丝半毫的差池,好在是平平安安长大了,等他稍大一点我就亲自教他练剑习武,再给他请个名士做老师教他诗词歌赋,以后如果惟儿能像你一样文武双全我就知足了。”

她眸光灵动隐有细碎的光芒闪动,温柔的仿佛一泓水,那果真是他的孩子,他很喜欢那位攸宁姑娘吧,这样一个不拘小节不懂得照顾自己的人竟然会如此细心体贴。

慕玖在床榻的边角翻找出了那枚刻着一叶居士的私印随口道:“改日我把惟儿抱来,你还能指导一下他的课业,笠翁对韵他背得比我背得还要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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