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帮他按揉。
“受了苦了还这么莽撞,你可如何是好……”
他边给他揉边柔声的说道,这离得近了他身上那些伤口更加清晰了,一道道一幕幕无不让他痛心,当初他信誓旦旦的对岳老伯许下承诺要照顾好岳然,现如今岳然却因为他受了无妄之灾。
“阿扬你没事……太好了!我好开心!”
岳然一把抓住了葛清扬放在他头顶的那只手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满满的都是阿扬的味道,细细的看着他眼神中带着满足,他的阿扬没有受伤,真好!
他这么一说葛清扬瞬间心里就有些明白了,能孤身斗虎的他能这么轻易的就被人抓住他们定是用他做威胁。
转而回握住岳然的手,苦笑一声,轻叹道:
“果真是个傻的。”
这时右侧房门打开,两个身形利落的男人走了出来手里各自拿着一挂长鞭,昂头挺胸皆是一副不可一世的做派。
“村长大人叙旧可叙完了?若是叙完了咱们葛大爷还在里面等着你呢。”
言罢葛清扬并未接话,只是沉着的转过头抽出手覆在岳然的脸上,用拇指轻轻的拭去他脸上已经干涸的血渍。
他的动作太过于轻柔,岳然只觉得脸上痒痒的却又不敢动,只能缩着脖子动动鼻头,憨态十足。
“小然且再忍耐一会儿阿扬这就去就你出来,等你出来了我们去吃你最喜欢的肉饼,可好?”
岳然抬眸睫毛微颤莹绿色一闪而过。
“好,我等你。”
一句话胜于千言万语,不似承诺却更胜承诺,两个人相视一笑眼中全是信任。
“还磨蹭什么呢?又不是新婚离别,矫情劲儿!”身后的人抱着肩一脸不屑的嗤笑道。
“咳,老二你还真别说,现如今镇上不就流行那些个小倌吗,据说那些个大户人家更是个个养男宠,咱们村长见多识广兴许就好这一口呢!”
另一个连包胡子的男人眼神带着邪恶的看着他们,那个男人眼珠一转继而也跟着大笑起来,那模样猥琐至极。
“还是村长厉害呀,不过就不知道他们哪个是上面那个了?”
葛清扬猛然站起身,呼吸粗重,面色昏暗,双手紧握一双眼睛似带着火花的看着他们。
那二人本是个硬茬子,却被葛清扬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一哆嗦,葛清扬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然后一甩衣袍走进他们身后的房门。
“艹,还以为他要打人呢,吓老子一跳。”
连包胡子啐了一口吐沫低声骂到,另一个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挑了挑眉说到:
“就他那单薄样就算动手也就只有挨打的份,你怕啥!”
许是丢了面子,连包胡子男人冷哼一声嘲讽到:
“老子怕啥,一看就是个被艹的,等他失了势看老子怎么收拾他。”
他说完转头跟了进去,另一个男人听了他的话摸着下巴眼里多出了几抹算计。
这葛家大爷分明就是不想放过他们,按照如此那葛清扬定是没啥好下场,一想到连包胡子男人说的小倌他心里就痒痒,那村长虽说不是千娇百媚但是那一身超然脱俗的样子就勾人,虽说自己喜欢女人但是真等到他最狼狈时候他也想试上一试!
这么一想心里美的忍不住呲着一口大黄牙猥琐的□□,就在他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时候余光看见一旁的铁笼中的青年正用一副吃人的表情看着他。
他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战,随后扬起皮鞭朝着铁笼狠狠地甩去,鞭子就像长了眼睛避开铁栏直接打在了岳然的脸上,在他脸颊印下一道深深的痕迹,皮开肉绽……
而岳然就像没感觉一般,依旧定定的仇视着男人,似乎只要他一动就能把他撕碎!
那男人看他的表情实在吓人实在顾不得其他趔趄着转身跑进屋里,直到屋里他也没反应过来,明明自己才是施刑的那个人怎么就被一个挨打得吓成这幅德行?
葛家大爷一身浅灰色丝绸长袍松散着倚靠在垫了两个垫子的小榻上,一旁刚从镇上醉红楼里接过来的花魁莺儿正依偎在他身旁给他按着肩膀。
“大伯,您如此对小然是何意?”葛清扬开门见山的问道。
那葛大志挣开被肉挤得只剩下一条缝的眼睛斜斜的瞥了他一眼。
“何意?”他撇嘴一笑,伸出带了三四个大金戒指的手摸了一把光秃的头顶,继而说到:
“你心中不应该早就有数,何必问我?”
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