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运动裤,被树枝挂开,破了一个dòng,露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这血痕很浅,不疼,甚至不需要处理。
但是,他的一点伤,在季徊那里都会被无限放大。
他记得他有一次,就是被烫了一下,那种疼根本算不上疼,季徊抱着他的手心疼了半天,给他涂烫伤膏,又用jī蛋滚着帮他消肿,紧张得不得了。
然而,刚刚,这么明显的伤,季徊竟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一般。
那一瞬间,柏枭的心中竟有种莫名的惶恐。
他好像把什么时候弄丢了。
这种感觉,就像小时候丢了重要的玩具的感觉被放大了无数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