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空鱼篓拿了过来, 将柏枭倒给他的海鲜一只一只地挑出来。
柏枭察觉到季徊的意图, 脸色越来越难看,等季徊将那些海鲜几乎原封不动, 甚至还因为有几只分不清归属附送给他时,他的脸色已经铁青。
季徊直接无视了他的表情,脸上还挂着一抹笑:“柏先生,我的已经够了, 谢谢。”
但是, 偏偏是这礼貌而疏离的话语,如刀子一般割在柏枭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