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碎念道。
“让你总欺负我,信不信我待会儿就去告状,要你好看!”
牧九辂移近他,屈指刮了刮他的鼻尖。
“你都多大了还告状。”
顾绥抬起下颔,凶巴巴地说道:“怕了吧!”
牧九辂忍着唇边笑意,连连点头。
“是是是,怕了怕了,为妻认错好不好,我给王君揉揉,一会儿就好了。”
顾绥欲拒还迎,两人在车厢内又小折腾了一番,牧九辂用内力灌注掌心,为他缓解了番腰间酸痛。
路途行至一半,顾绥就感觉腰间暖融融的,他靠在她的肩上,舒服得快要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