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潘丽的手道:“剩下的事你们自己商量吧,既然人已经招供,凶手我要带走了。”
她是大太太,管家的,也不是李如崧的娘。
二房她都不管,还管三房?
反正只要不要惹到大房,都跟她没关系。
看着那笔挺的女人离去,潘丽无力的躺在地上。
她完了,真的完了么?
到了第二日,连下人都在议论李如崧兼祧三房的事情了。
有人同情潘丽:“还怀着孩子呢,大老爷竟然也不怜惜了,气流产可怎么办?”
“可能不是大老爷的种呢,不然大老爷怎么会不管不顾?”
也有人觉得潘丽活该:“当年是怎么伤害大太太的啊?跟现在不是一模一样吗?既然她能做初一,就要想通,别人就能当十五。”
“那可不,大太太到现在跟大老爷都不说话,她有本事,也跟大太太那么刚!”
“那她可不敢,人家大太太要嫁妆有嫁妆,要产业有产业,她有什么?”
“挺熟潘家可穷了,成亲的时候两床被子都带不过来,嫁妆箱子都是空的。”
“是大老爷偷了大太太的嫁妆给添补的。”
“如今花的都是咱们李家的钱呢,她怎么敢?”
这些话,每个角落都在上演,徐氏在院子里都听得见。
她气的浑身颤抖,拳头都卷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