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下意识的就松了,不敢相信的看着玲姐,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嘶哑着嗓子问玲姐。
“什么……什么阳性,真的,注射的是那种东西?”
“是。”
玲姐的声音像咬碎了牙齿才能够发出来的一般,我不知如何是好,我根本就不知道现在这样的情况究竟应该怎么办,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去医院了,但是玲姐不让。
玲姐说,让她一个人待在屋子里就好了,这种东西是要靠意志力忍过去的,要是忍不过去,以后就会彻底的戒不了了,如果能够忍过去,以后就没什么事儿,去医院也是这个办法而已,还要白花钱。
玲姐还说,短短三天的时间,她还没死,就表明没有注射很多,不是什么大事儿。
我红着眼眶看着玲姐硬扛着。
下定决心的抓着玲姐的手:“好,那我陪着你。”
“不行。”
玲姐拒绝了,我摇头:“现在我说了算。”
玲姐没有在说话,很明显就是体、内的那种渴望又涌了上来,玲姐压抑不住的呼出声,我坐在一边,看着玲姐这么痛苦的样子,眼泪顺着脸颊就掉了下来,砸在地上支离破碎。
这个过程很难熬,忍过去了一次,过不了两分钟,那种感觉又会再次涌上来,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反复,直到玲姐安静下来,终于忍不住晕过去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我颤抖着伸出手去,将玲姐汗湿的头发拢到耳后,然后将自己抱成一团,靠着玲姐闭上眼睛。
我很累,很想睡过去,而且睡过去就不想醒过来,想要逃避这些本不该让我承担的事情。
但这是不可能的,我还是醒了过来,被玲姐压抑着的痛苦shen吟惊醒。
当即顾不得那些睡着之前的想法,连忙抓着玲姐的手,我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够缓解玲姐的的痛苦,希望这样,玲姐的心里会好受一点。
玲姐在家里呆了整整半个月,我也在家呆了半个月,这之间我们谁都没有出门去工作。
每天我就趁着玲姐昏睡的时候把饭煮好,等玲姐清醒的时候就吃,可我本来就不怎么会煮饭,煮出来的菜自然是不好吃的。
不过这个时候自然没有人再去计较这么多。
半个月之后,玲姐第一次踏出房间,脸上消瘦了很多,眼眶周围都是青色的,那是持续性睡眠不好导致的。
我从厨房出来,就见玲姐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苹果,啃得很上瘾。
见我出来了,就笑道:“这半个月吃你煮的饭,弄得我肠胃都不好了,下次还是我来吧,你就别碰我的厨房了,免得到时候做出来一堆比我身上这东西还要毒的东西。”
“呵,那怎么能一样?我这东西做多就是难吃一点,可不会让人上瘾,也不会让人生不如死。”
我不满的反驳了一句回去,玲姐那双魅眼多了几分活络的色彩。
眸光一转,便道:“这么说起来,确实是不一样。”
我悄悄的松了一口气,玲姐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还是很正常的。
玲姐好起来之后,我们就又要开始奔波了,上次在剧组里得到的那些钱,这段时间已经花的差不多了,这半个月几乎是没有任何的经济来源,再加上又到了交房租的时候。
我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钱包,里面只有两张红票子,其余的都是一些零钱。
我深吸一口气,换好衣、服,又拿了玲姐给买的那个唯一的小包包。
刚出门,就见玲姐靠在门口,身上的衣、服也是已经换过了的,手里拿着一支烟吞云吐雾,见我出来也只是叹了一口气。
“你今天就不要出门了,休息两天再去的,昨天晚上有人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是他那边有戏可以让你去,你休息一天,明天再去。”
给玲姐打电话的?
我皱了皱眉,下意识的就想到了孙唯杨,因为只有他说过,要是有机会的话,还会找我的,可这是不是也太快了,而且……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玲姐很快就出门了,根本就没有给我机会问清楚。
……
次日,我按照玲姐交代的地址过去的时候,刚到了剧组外面,就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
看见那个人,我脑海中,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想起来这半个月玲姐受的苦楚,那个时候她说他知道玲姐的去处,我也很顺利的把玲姐带回来了。
可是后来想起来,又觉得心惊,他找到我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