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里念叨着些什么,头上不时地浮现着什么符文,估摸着该是在给同伴加持着些什么状态的吧。
旁边的小雨一个人抗4个狮子头也就算了——不是我不怜香惜玉,她高等级是摆在那里的事实,打出来的血字比天翔打出的大是事实,可是天翔不一样,比小雨弱了6级左右却和她担着一样的人数,这未免是有点说不过去的,这样子欺负人可是不行啊。
静静的向嘴里念叨不停的第四个萨满背后摸了过去,专心念叨咒文的他离着战场最远又最专心——活该你被我吃了。
轻手轻脚的近了狮人萨满身后,舔了舔干涩的唇的我突然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扑腾得瘙痒得难受,我决定趁着这难得的机会将我一直想玩的一个‘游戏’付诸行动。不自觉的,我裂开了的嘴角挂上了久违的嗜血笑容。
踏着[逐步]高高跃起,一记手刀直劈向萨满的颈后,断了念叨的狮子头一时微翻起了白眼向前栽去,我未握匕首的左手顺着他前倾的头往下一摁,直将他的脸强摁进了土里且顺势半蹲在他的右边。左脚膝盖用力向他腰间一磕麻痹了他的下半身,右手匕首对着他的劲下脊椎就是狠狠的一落一提。红液顿时洒了一地,不过在我摁着他后脑的掌下还有着微微的颤抖。
斩草除根?这是必须的。
[血爪毒刃],将左手化为了异形的带着剧毒的爪子,五根带着鹰钩状的尖锐指甲的一尺来长的干瘦指骨将狮人萨满的脑袋一握一合,卡啦的一声极为清脆。调出属性面板瞥了一眼,我意外发现这狮人萨满的经验肥得超出了我的想象。
收好了血爪起了身,虽然我现在有强烈的杀|戮欲|望,但是我也还有理智,我还晓得这[血爪毒刃]是这游戏里一个罪不可恕的妖女的独门武功,我还记得在前面不远的地方还有个不知道我的妖女身份的天翔在。
按耐住了不安分的直叫嚷着鲜血的心,紧了紧手里的匕首我侧头看向了正上下翻腾得乐呵的柳少,全身白衫的他和着不远处敏捷的跳啊跳的一团毛球真是相映成趣,在一群不停地发着火球攻击的萨满间不停地翻弄着手里的短剑,天上浮现的-6-5的血字不绝,不过一个个火球愣是没能近他的身。
没想到柳靖平那家伙还真是有一套,不过要这么说来的话,崽崽那团白球就更是凶残,虽然是体型圆润了点,但是丝毫不影响它蹦跶的速度。带着剧毒的爪子利牙是片刻都没闲着,一下拐弯溜达跑出萨满的技能着落点,一下猛冲到狮子头的身边一记爪子一口牙印,被崽崽缠上的几个狮子头的头顶上不仅冒字,还是冒的乌黑色的血字,恐怕不被它咬死也得迟早被给这它的毒闹得持续掉血而死。
为嘛不管对方是什么穷凶极恶的怪,只要是遇上这一对,我就觉得那个怪好可怜......
收回了开小差的目光,我提起匕首想要继续摸到两个正在丢火球的狮子头身后,不过随着天翔与贴身的萨满打斗的位置的变化,这俩狮子头的站定位置开始跟着变化,甚至是分开的有些距离了,老实说我还真没有完全的把握能在短时间内一次解决这么两个,要晓得偷袭什么的就是要快准狠,要是拖拉成你一拳我一刀的肉搏战的话,那前提也得是这俩放火的兄弟点头同意啊——可能么?
咬牙并指在匕首刀刃上一抹,暗红的液体就渗出了手指的伤口覆在了刀面,用力将伤口再次一挤保持了手指的上的液体新鲜,我佝偻着身子就探上了前去。
右手高举盘藤法杖嘴里念叨咒文祈祷,两个狮子头的左手手心便凭空缓缓聚拢起了一团赤色火苗,当火苗燃烧雄起成团时便是离手投掷之时,被烧了2次的我对着一流程是在是熟悉得牙痒痒。揪着狮子头举手欲投掷出火球的几秒,将异能汇聚在脚下踏着[逐步]增加了20%的敏捷,我直冲着左边的狮子头疾奔着两个起跳,高跃起撑着狮子头就是一个前翻落在了他的身前,就在面对面转过他面前之时,我左手渗着红液的双指并着对他额心就是一点一抹,背朝他落地便是一个旋身挪步到了右方,转身时候的右手顺势就着半弯背脊的姿势直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