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在寂静岭给六个小队特训,教的时候还好好的,实战一打五,一个小队暗中阻击,另外五个小队负责沿小路推进,前面三个小队还玩的好好的,靠偷袭和陷阱,惨胜两次失败一次,这成绩很不错了,毕竟推进的五个小队是有心理准备。但到了第十七队负责阻击的时候,出了个老阴比,其他五队人都没见到,就被光荣玩死了,十几个脚被严重扭伤,四十多个挂彩的。
老阴比叫梁光大,是第十七队的小队长,之前是个打猎的,对猎物心理研究的挺透彻的,后被拉到乡勇里,被收编后比武成绩不错,成了五十个刀弓兵之一,这次是因为特别熟悉其他队的情况,所以很好的玩出了这次光荣战绩。(残:怎么玩的我就不动脑了。)
有了这个老阴比的出现,刘琦以为可以游刃有余的猥琐发育了,蒯伍跑了过来。
“公子,好消息啊。”蒯伍搓着手进了刘琦的书房。
“什么好消息?”刘琦趴在桌子上编辑着准备教大头兵的教材,听到蒯伍的声音,头也不回的问道,刘琦拉着蒯伍在鲁阳地区转悠的时候,蒯伍就有些放飞自我了,刘琦作为一个现代人反而习惯这样的相处方式。
“荆州大人不是表了袁术做南阳太守吗,这个消息在荆州传开后,原本高高在上的袁氏,哦豁,一下落了下来,成了荆州大人的下属,这一年来南阳郡各地的官吏,为了巴结袁术,没少在我们身上割肉用来借花献佛,南郡也有不少官吏是走的袁家门路,荆州大人这一手妙啊,这些狗官一下老实了,为了给自己留后路,居然反过来卖袁术的底子了。”蒯伍嘿嘿笑道。
“什么底子?”刘琦来了兴趣,抬头问道,要知道这段时间,刘琦没少让蒯伍打听鲁阳驻军的信息,结果没得到什么实际的信息,只知道驻扎的是精锐,虽然外围警惕性很差,但营区范围却防守严密,也几乎没有和鲁阳普通百姓有什么交流,只是天天练兵。
“公子可知驻扎在鲁阳的是谁?”蒯伍继续嘿嘿说道。
刘琦直接一脚踹了过去,这货几天不见贱得皮痒了。
“公子饶命,我说,我说,驻扎的是孙坚那莽夫,听鲁阳的县令说,孙坚找他要过几次军粮,可鲁阳屁大的地方哪来那么多粮草,平时供养,已是把鲁阳的底子都快掏空了,孙坚七千多兵卒,还带了八千多民夫,鲁阳满打满算也不过只有四五万人,谁养得起这么多大爷,要不是鲁阳在要道上,有世家走商,鲁阳的粮食价格要上天。”蒯伍骂骂咧咧说道。
“孙坚?他还在鲁阳,没北上?”刘琦心里一咯噔,要坏,前面刘琦还跟黄忠吹嘘说孙坚已经拿了传国玉玺,甚至还说讨董联盟已经打完了,这是还没开始?
“北上个屁,公子有所不知,这孙匹夫为了军功到处惹事,以前在人下有人给他兜着,这回自个主军,军粮都不会凑,光着屁股带着一万多人就北上,走到哪就逮着谁要吃的,不给就把人杀了,其他人怕他就给点打发了,上任刺史王睿,怎么可能会怕一个下属,不受胁迫,就被他杀了,之后到了南阳,所要粮草更是离谱,时任南阳太守张咨凑不齐,孙匹夫居然以所谓的义军军法处置一方大员,平时主家不跟我们这些下人说这些,我们不懂这些道道,还真以为孙坚是因为国家大义而杀的人。鲁阳县令得知蒯掌柜给公子张扬婚事,就想走走蒯掌柜的路子,昨日得到蒯掌柜的允许,鲁阳县令就跑到别院大吐苦水,我这回算开了眼了。”蒯伍砸吧砸吧说着,眼睛往刘琦的茶壶瞥着。
“要喝,自己拿杯子倒,这些是蒯忠让你来告诉我的?”刘琦遂了蒯伍的心思,问道。
蒯伍拿起茶壶往杯子里倒了茶,拿起杯子喝了两口,接着说道:“是的,公子,蒯掌柜还让我告诉公子,之前在梁县安排的管事传来消息,董卓安排了三万兵马到了梁县,随时可能进攻鲁阳。”
“派的谁?”刘琦好奇问道,不是说孙坚一路暴打董卓吗?什么时候董卓还主动出过兵?
“东郡太守胡轸。”蒯伍回道。
“胡轸?还有什么消息吗?”刘琦对这名字倒是有印象,但具体这人是干啥的,完全不知道。
“有,鲁阳没存粮了,秋收的粮税,被孙坚占了,但也只够孙坚吃两三月,如果孙坚真的想北上,县令估计最近孙坚会去向袁术讨粮。整个南阳现在各种粮食价格都是居高不下,袁术大量募兵,各种加税抄家把南阳刮了几层了,差不多把南阳的世家得罪了遍,这么下去用不了几年,南阳会被袁术搞废。”蒯伍忧心道,南阳废了,下个目标肯定就是他们这些路过的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