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氏咏春?”银狐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功法,“闻所未闻……”
她话音未落,只见尉迟冷枫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须臾间便化作了一道流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把她撂翻在地。
K.O!
银狐:???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银狐一头问号,只觉得浑身快要散架。天突、璇玑、梁门、关元、中极五个穴位奇痛无比。
怎么可能?
难道短短瞬间他已经对着她的要害下了死手?每个还击中?
银狐不相信,痛得在地上打滚。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尉迟冷枫此时才重新拔剑,用锋利的剑尖抵在了银狐喉上,“阁老,认输吧。”
“认输?”在银狐的字典里从来不知何谓“认输”。
“很简单,你道歉,我收剑。”尉迟冷枫已经很给银狐面子了,“点到为止。”
他刚才那几招几乎是降维打击,银狐根本没看清他是怎么出招的。
明明他还在结印,下一秒她已经倒地,甚至连痛感都是后续在身上蔓延开来的。
可见他手速快过了神经传递痛感给大脑的速度!
恐怖如斯!
“厉害啊!”银狐忍着痛,嘴角渗血,使得她洁白的毛发上开出了“红梅”。
“吾家有嘉树,红蕊开朝雾。”
他夸她吐血吐得漂亮,就像红梅在清晨开花时一样。
“哼!少在这儿油嘴滑舌!”银狐不服气,咬牙切齿地说:“刚才你是怎么做到的?告诉我,或许看在四灵山被灭门的份上,本阁老会道个歉什么的。”
她同情尉迟冷枫成了丧家之犬才行事乖张。好一个倒打一耙!
“阁老!”樱蓝急急叫停,显然不想死去的记忆攻击尉迟冷枫,“从内阁打到亥殿,两位应该也乏了,咱们还是先用膳吧?”
“还吃?”银狐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把掀翻了樱蓝的托盘,“就知道吃!”
食物洒落一地,围观众人“哇~~”一声惊呼。
“君上都什么样儿了,自己心里没点数?是不是该少吃一点?”堂堂阁老居然尊卑不分,打翻食物不止还口出狂言,“我也是为了君上好。”
显然,她从未把樱蓝放在眼里,樱蓝说的话,乃至下达的王命,她想履行就履行,不想履行就忽视。
不知道的还以为银狐才是女帝,而樱蓝别说阁老了,就是侍女都算不上。
樱蓝为何如此忍气吞声?
尉迟冷枫没心思管女子间的纷争。女子本就善变,前一刻是闺蜜,后一刻可能就成了仇人。
他只想问清楚,四灵山怎么被灭门的,被谁灭的,又为什么会被灭。
“这个问题嘛……”银狐欲言又止,“说起来很复杂。”
“既然复杂就不要说了。我们简简单单地生活不好吗?”樱蓝腆着个大肚子,重新又盛了吃食,似乎并不介意银狐刚才的无礼,“吃饱喝足睡好,人生还有什么烦恼?”
尉迟冷枫觉得自己够摆烂的了,没想到樱蓝更甚。
“那你呢?”银狐两指夹着锟语的剑锋,轻触抚摸,仿佛在抚摸男子的肌肤,而她的声音与她的表情一样,妩媚挑逗,“九华君是怎么想的?”
“我?”
“九华君是觉得闲事莫理,蜗在这鸟窝好,还是做六界的王者好?”
银狐说着说着已经从锟语摸到了尉迟冷枫身上。
柔柔纤指在尉迟冷枫强而有力、坚韧不拔的胸肌、手臂上来回游走,弄得尉迟冷枫痒痒的,满脸火烧。
她甚至步到他身后,娇音媚语,用红唇贴着他耳朵说话:“据我所知,从前的九华君可是个野心勃勃的家伙,甘愿服侍君上就是为了强强联合对付那几个所谓的名门正派。何其孤勇!”
“既然是名门正派,为何要对付?”
尉迟冷枫被银狐撩得心跳加速,只能捏紧拳头刻意压制住自己蓬勃的血气,再咽了咽唾沫缓了缓。
“看来九华君真的失忆得很严重啊~~”银狐在他脖后笑了笑,身上的狐狸味扑鼻而来。
但与旁人所说的腥臭不同,这股子味像极了药香。闻之可让心如止水之人心潮澎湃。
“九华君莫不是不晓得,我们这‘离珠雀巢’在六界是怎样的存在。”
“离珠雀巢?”
“在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