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就这么朝着众人展示了一下,他露出来的大脚趾,嗯…挺白净的。
那个妖还在略微嚣张地嘲笑他“啧,这青山派穷的有点儿离谱,瞧瞧,你们大师兄的‘大舅舅’都钻出来了。”
“我就是批发袜子的,当然我也卖袜子。你放了我二舅妈的大表哥的外甥女,我送你三双袜子。”
“我甚至可以送你四双袜子。”
他记得自己当时的表情很淡。而他所有的师弟们都应该知道,这个妖…完了。
因为这个妖怪不仅光明正大的说他君珩袜子破了的事情,甚至还用了自己买袜子宣传时候的那个扩音喇叭,让大家都听到了。
当时整个青山派的人都替他君珩尴尬,因为青山派的每一个人都知道,君珩,玩不起。
且,最讨厌输。
所以他当时只是动了动露出来的脚指头,闷声一笑,手起刀落,直接把那个妖的脚指头给砍光了。
还抢了他的喇叭,搞收藏。
如果当时知道如今这么尴尬,也许当初抢喇叭的时候会多砍两个脚指头,虽然妖怪的脚指头已经被砍光了。
(所有的尴尬都是一个妖给的,微笑。)
他行云流水的收拾且打劫了妖怪,又从怀里掏出了一大堆的消除记忆的药,然后给每一个在场的师弟们都灌了不少。
最后师弟们整整两年都背不下咒法,却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背不下来,痛苦到每天晚上Duang的撞墙。
被师傅罚去扫厕所。
被师兄罚去吹驴屁。
整整被折磨了两年时间。
…
君珩这次的尴尬与上次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主要他在一群鬼身上被下了面子,以后说不定他会被传成一个没有钱买袜子的人。
他会有这样的想法,也是必然的。
因为青山派的后山也有不少的老婆子。
他路过的时候,在她们的眼里,就已经成了一个袜子破洞的没出息的二流子,被划上了耻辱的标签。
偏偏…那群老婆子,还不能招惹。
他清了清嗓子,拿着喇叭,正打算说话。
就听到,喇叭自动播放那个妖怪的声音,非常之贱“全场清仓,全场甩卖,两块钱你买不了吃亏,两块钱你买不了上当。”
“皮革甩卖,老板和小姨子跑了,我们带着皮包出来甩卖…假一赔十,买一赠一了哈。”
“收手机,回收旧手机。”
“板板糖,板板糖,娃娃吃了不尿床。”
“……”
君珩眼角微微耷拉着,神色疏离而淡淡,看不出情绪,只听到他低低一笑,非常之高冷且暴戾“呵。”
沙刚铁哥们和一眼婆们,都闭嘴了。
很快,他们互相对视,虽然都很难看到彼此,不过他们却极其统一的,齐刷刷地跪在了君珩面前。恨不得割了自己八卦的耳朵。
“天啊,赐予我们失忆的药叭!代表上天惩罚我们失忆叭。”
另外一个沙刚铁哥虽然也害怕,但他试图调侃“你就是不想和你婆娘过了才想失忆,正好,我也不想和我婆娘过了…”
“我想和你婆娘过…”
君珩提剑直接砍了他俩的头,语气淡淡“我都没有婆娘,你们凭什么有。”
“居然还换婆娘?我不能容忍。”
沙刚铁哥们瑟瑟发抖,有一个很胆小的,弱弱说“要不…我把我婆娘给你。”
君珩又砍了一颗头,语气冷漠且生气,他看起来像是那么见异思迁的人吗?
于是他砍了大多鬼的头“我不喜欢你们的婆娘。”
他的冷酷残忍让所有鬼都噤了声,保持安安静静的氛围。想想他们这帮鬼这辈子害了那么多的人,还是头一次被割韭菜一般割头。
所以他们很乖。
以后再也不敢杀人了。
甚至有一个又低又挫的鬼看到君珩这般作为,感动的泪流满面“如果当年你是我们班主任,我高考估计能多考几分!”
他身边站着的一眼婆心脏突突的跳,她低头看着这个矮冬瓜鬼,脸色很难看。
她唯恐这个蠢货鬼招惹那个“杀鬼机”君珩,她小声地骂骂咧咧“闭嘴吧你,你tm知道什么是高考吗?”
鬼痛苦垂泪“身高综合摸考。”
一眼婆“……”
所以,这和你班主任是谁有必要联系吗?
难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