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珩心尖一抖,鱼靠近他了,鱼自从生气之后第一次靠近他,鸡冻,谁懂?
听到了鱼的话,
他微微拧眉,指了指一旁的路杆“上面标着村落名称,还有落款,张大牛,李二牛,王三牛,马四牛,牛不牛。”
鹿鱼点了点头“牛。”
君珩宠溺“最后一个人是牛不牛。”
鹿鱼迷茫“牛啊。”
君珩无奈“最后一个人,名字就是牛不牛。”
鹿鱼眨了眨眸子“牛。”
君珩闭嘴“……”鱼耳背,不能怪鱼,
怪名字,什么家庭,孩子都叫牛不牛。
还有就是,鱼这种族群,只有在以水为介质的时候,才能听得懂人话。
他和鱼的种族不同,注定了他们之间隔了厚厚的几本物理书,几本必修,几本选修。
也许还隔了好几本生物书。
人和鱼怎么交配?需要进行光合作用吗?
人能和鱼生孩子吗?鱼有产道吗?
鱼生人的孩子会疼吗?
鱼和人能生怎样一个孩子?鱼头人腿还是人头鱼腿,或者眼睛是鱼眼睛,但是脸是人脸,鼻子是鱼鼻子,嘴巴是人嘴巴。
想想都觉得心里熨帖。
他和鱼会克服一切,把这个可爱又别致的鱼眼人鼻的宝宝生下来的。
“……”
鹿鱼不知道君珩千回百转的心思,只知道她迷路了,且君珩并没有打算给她GPS导航三水山的位置,
她看着君珩,赤裸裸地明示。
君珩看着鹿鱼,他真的很爱鱼。
鹿鱼“……”
牛头不对马嘴。
鹿鱼掏出了自己的手镜,正打算打开导航三水山的具体位置,一个手镜号码就拨打了过来“您好,是鹿鱼女士吗?”
鹿鱼“?”
手镜那边“您最近有意向考四海居民委员会的编制吗?八险五金,月薪十万。”
鹿鱼“……”6。
古今多少辅导机构,都在电话里。
她抿唇“多少钱?啥时候考?”
手镜那边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声音,随后是低沉的压抑的激动声“那个…”
鹿鱼微微挑眉,所以这家辅导机构招不到考编的鱼吗?
好震惊,这里的考编怎么没有卷起来?
手镜那边的嗓音因为她的提问而明显激动,然后就暴露的毫无底线“不要钱,明天考。”
鹿鱼明白了。
是那个二货。
她故意刺激南海花蝴蝶龙王“刀郎也会拉臭臭,挖鼻嘠。”
南海花蝴蝶龙王这个毒唯真的受不了这种刺激,他立马暴走,在地上走来走去,骂骂咧咧“女鱼,我劝你不要太离谱。”
“这太荒谬了,我不信。”
他目眦欲裂“我不信。”
鹿鱼已经知道了,她最近手镜里的那一堆骚扰电话,都是他丧心病狂打的,她心里不爽,表面尚且淡定“奥,那再见。”
南海花蝴蝶龙王“……”
讨厌没有边界感的鱼。
从这一刻开始。
花蝴蝶龙王紧紧攥着手镜,没挂手镜,但也很克制地,没有冲着鱼发火,而是扭头,冲着底下的虾兵蟹将和鱼们嘶吼“刀郎没有挖大鼻嘎!”
“没有!”
鹿鱼“……”
南海花蝴蝶龙王的眼睛红的离谱,好像在捍卫正道的光“连夜修改南海法律,禁止所有居民将大鼻嘠和刀郎联系在一起!”
“拉臭臭也不能说…”
“撸鼻涕也不可以!”
“擦屁屁也不能说…擦什么都不能说,不能说,全部不能说,以后不许南海居民说话了。”
“你们只能吐泡泡。”
他不会承认上次他去西海,发现西海好多鱼虾,用肥皂水吐七彩泡泡,西海的GDP也比南海高了整整三毛八分钱!
旅游消费直线上升。
能忍吗?
不能忍!
鱼们和虾兵蟹将都沉默了“……”
论领导是个毒唯,怎么破。
南海花蝴蝶龙王忧郁的看着自己的手下,他带了些缥缈的空幽“从今日开始,南海礁石边,循环播放刀郎的《2002年的第一场雪》。”
“这个沧桑的男人,就挖挖鼻嘠怎么了?为什么你们要谴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