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法从中转圜"
曲文苏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将书简卷起来收好
"可我在宫中,很少能出宫,袁公子"
"曲娘子不必麻烦,让程四娘子拿给我便可"
曲文苏轻笑一声,对袁善见真是无法用语言形容他离奇古怪的行为了,难怪少商会骂他有病。正常人是干不出来我越喜欢你越怼你这种事
"子禾,夫子同我说了你几日了,不赏脸去同夫子请教学问"
"袁公子,我近日有些抽不开身,晚些还要帮师父去别县拜谒白鹿山的夫子,改日我定亲自登门看望皇浦大夫"
"好,既如此,我便不强留,在下还有事,先告辞,曲娘子,劳烦"
袁善见起身拿着手中的羽扇推开门,迎面撞见了宫中的护卫,退后一步回头看了一眼学堂内喝茶和崔颢聊天的曲文苏,轻咳一声又走了进来
"曲娘子,你且出来一下"
"袁公子,还有何事?"
袁善见没说话,表情却很是古怪,曲文苏从位子上站起来往门口瞧了一眼,看见外面围着学堂的一群身着黑衣的护卫,大有一副抄家的架势,猛然惊了一下,带翻了桌上的茶水
"曲娘子,当心烫"
崔颢抬手扶了一下,被滚烫的茶水烫伤了手背,曲文苏已经顾不得崔颢了,推开门赶忙走出去,学堂外正对着街道,云上学堂下学时间来往的人并不多,大批的护卫还是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