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重大案件,大理寺、刑部和御史台的头目都必须到场。
不仅如此,就连李林甫和陈希烈也来了。
魏子云看见这阵势吓得双腿发软,嘴唇不停抖动着。
李林甫看着他就来气,要不是他还要录供词早就随便找个理由投进大牢了。
他瞪着魏子云,冷冷道:“魏子云,老夫问你,过了潼关你为何要返回济阳?你的护卫呢?”
魏子云顿时浑身一颤,只觉裤裆里一阵湿热,脚下出现一滩淡黄色的不明液体。
他突然哭了起来,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呜呜,本官要回家找阿娘,本官要回家喝奶奶……”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李林甫也是一脸懵逼,难道这厮疯了?
御史中丞哥舒翰大喝一声:“魏子云,不要装疯卖傻,你只管如实回答即可!”
魏子云用手指着哥舒翰,“哼,又想逼本官写奏折,说吧,又要弹劾谁?”
李林甫一听这话眼前一亮,难道这些奏折都是别人逼迫他写的?
“究竟是何人逼你写奏折,说出来老夫替你做主!”
魏子云不停晃动着脑袋,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我不知道,不要害我家人,不要害我家人!”
.众人惊诧万分,看来魏子云半路上遇到了歹人挟持,这些奏折都是歹人逼迫他写的。
“快说,究竟是何人逼迫你?”
突然,魏子云呵呵傻笑起来,片刻后冷笑一声,“哼,谁敢逼迫本官写奏折,本官定要找个画师画他全家!”
画他全家?这是什么奇葩逻辑?众人百思不得其解,都认为魏子云疯了。
大理寺卿余泽厚问道:“魏子云,当年你任朔州刺史的时候,王忠嗣任河东节度使,你俩有过交集,你是否亲自听他说过愿意尊奉太子一事?”
“他对你说过哪些话,你可要如实回答!”
魏子云看了一眼余泽厚,朝他吐了一口唾沫,“呸,本官什么时候当过朔州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