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大家都据守一方很难见面了。”
“是啊,这也是没有办法,交给其他人我不放心。”
林飞燕眼波流转,低声道:“原哥……”
“你为何不去做官而要拼命赚钱呢?”
李长原不明白她为何会问这样的问题,反问道:“我为何要去做官呢?你觉得太子过得开心吗?”
林飞燕摇摇头。
“虽然商人地位卑贱,但是自由自在过得惬意,还能赚很多钱,这不是很好么?”
“你赚了这么多钱就没有想过找一个心仪的女子成家?”
李长原嘿嘿傻笑起来,他盯着林飞燕说:“找不到啊,要不找你?”
“哼,不跟你说了……”
林飞燕红着脸急匆匆的向屋内跑去。
……
第二天,李长原带着林飞燕寻找合适的商铺。
洛阳河道众多,共有一百零三坊,而且有三个市场,分别是北市、南市和西市。
西市位置较偏,南市最大也最热闹,当时商户达到三四千家。
李长原决定把柜坊开在南市,两人在南市转悠了好几天才租下一间合适的商铺。
经营柜坊还需去南市市署备案,并且交了一大笔押钱,这笔钱李长原也不指望能够要回来。
磨磨蹭蹭近一个月,原记柜坊洛阳分号终于开张了。
洛阳的商人听说把钱存在这里可以去长安支取,大家都争先恐后的把钱存了进来。
三天时间存钱达到了一百多贯!
李长原给马小云写了一封信,让他把长安的生意交给手下的人去打理,然后速到洛阳。
半月后马小云赶到洛阳,李长原把洛阳分号的事宜交代清楚,让他全面负责洛阳分号。
三人再次相聚,马小云照看洛阳分号,李长原则打算在南市和北市各开一家奶茶店。
又忙活了一个月,这两家奶茶店正式营业。
有了马小云坐镇洛阳,李长原终于可以带着林飞燕回湖州了。
除了护送林飞燕,他还打算在湖州再开一家奶茶店。
另外,他还计划在扬州和益州各开一家柜坊。
扬州和益州都是富庶之地,扬州可谓是南北货物最大集散地,而益州地处蜀地物产丰富,茶叶、布匹和酒都非常有名,当时有扬一益二的说法。
不过这都是后话,饭得一口一口吃,店得一家一家开。
步子大了容易扯着蛋!
回湖州的路上。
林飞燕和李长原并坐在马车上,马车摇摇晃晃,她渐渐有了困意,脑袋歪向一边靠在李长原的肩头。
李长原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林飞燕的发丝时不时的撩拨着他的颈脖。
他感到全身一阵灼热,额头似乎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要是在前世,他一定一把将她搂入怀中!
正在胡思乱想,突然马车嘎然而止,那枣红色的马长长嘶吼了一声。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马夫吓得差点弃车而逃。
林飞燕从梦中惊醒,她发现自己靠在李长原的肩头赶紧挪了挪身子,那张小脸全红了。
“打劫!里面的人统统下来!”
李长原和林飞燕大吃一惊,只好跳下马车。
几个衣衫不整的糙汉手中提着棍棒向他们走来,林飞燕吓得花容失色,赶紧躲在李长原的身后。
为首的那人皮肤黝黑,长得五大三粗一脸横肉,他恶狠狠的说道:“把你们身上的钱财全部交出来,否则这里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李长原记得回湖州身上只带了一贯钱,只要放他们走,损失一贯钱倒也无妨。
“燕子,去把马车上的钱袋拿出来!”
林飞燕哆哆嗦嗦钻进马车,很快将那袋钱递给李长原,李长原将钱袋扔了过去。
“现在可以放我们走了吧?”
那人打开钱袋瞧了一眼,目光却一直落在林飞燕的身上。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脸上露出淫邪的笑意。
“美,真美!简直就是仙女下凡!”
“今天老子不光要劫财还要劫个色!”
“将你身后的女子留下,你们可以走了!”
林飞燕听到此话吓得全身颤栗,李长原气坏了,这帮人简直无法无天!
这时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从此路过,他见有人打劫大喊道:“大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