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没整理被攥皱了的衣襟。老实从桶里捞陆辞颜一双脚,用帕子仔细擦干了,又把手上的水弄干净了。
他抱起陆辞颜,颠高了两下。陆辞颜习惯性环住他的脖子,由着俞即明将自己抱走放在床上。
俞即明脱了皱了的外衣,躺在床上,拉着陆辞颜睡在他身边,望着帷帐,轻笑一声:
“这么多年了,还是没忍住。”
陆辞颜的头紧挨着俞即明的脖颈,闭着眼,不说话。
“陆辞颜,别什么都不要,这么干脆的就扔下了。”俞即明也合上眼,“我夜里没同你一起,便做了一个噩梦。”
“这么大人了,还不知道梦都是假的。”陆辞颜有些嫌弃地说。
“梦到的是你从楼上坠下来,是上次真真切切发生过的。”俞即明侧身将人按在胸口,“那是我记得你朝我看了一眼,像是盛了什么,我刚要看得清楚些,你就将眼睛闭上了,任自己下坠。”
陆辞颜的呼吸打在他的身上,这是一种很安心的事。
“所以你今天才不对劲的吗,说出那些话。”陆辞颜的声音闷在俞即明身上。
俞即明少见的沉默了一会,半响才说:
“刚才我送李大夫出去的时候,还看见了我长姐。”
“俞大小姐,”陆辞颜笑得轻,“昨日,她也成了我长姐。”
“嗯?”
“她问愿不愿意唤她一声阿姐,样子有些无措,像是不常与外人接触。但看得出来,她有努力让我知道她的善意,是个单纯又很好的人。”陆辞颜本来有些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