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一首歌是这样唱的吗!向全世界宣布爱你,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去你的!”安嘉钰瞬间羞怯的埋进他的胸膛。
“臭老陈,你脸皮怎么越来越厚了啊!什么爱不爱的,还向全世界宣布,色老陈,不就是想瑟瑟嘛!”
“还有,根本就没有这首歌,或者是首很冷门的歌,不过这歌词这么好,真有的话肯定不会冷门。”
“没有吗?”陈佑禹一愣,这首歌他还真不知道哪一年出的,不可能首首都能那么清楚。
“呵呵,没有就没有吧,就当我写给你的。”
捧着安安的脸蛋儿将她的头抬起来,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
陈佑禹庆幸这个年代还没有油这一说法,要是十几年后整两句我爱你,肯定喜提油腻男称号。
“臭···臭老陈,你又想瑟瑟是不是?”
看着老陈炙热的眼神,安嘉钰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陈佑禹摆烂似的耸耸肩,“色就色吧,摆脱不了就好好享受!”
“喂别,先等等。”
陈佑禹抱起安安走进车里,美美的亲了一会儿才放开了她。
随后便启动车辆往回驶去。
下午时分。
陈佑禹在拍卖会上的一切表现已经传到了安承孝和卢违江这里。
投资总监办公室。
听完手下员工汇报的卢违江发出一阵狂笑,“哈哈哈···董事长,看来我们又没预料到小陈居然会这么走这步棋,真是太妙了哈哈哈!”
安承孝拿起手中的‘车’啪的一声拍在对面,“将军!”
随后皱眉苦笑,“妙?我可不觉得妙,只觉得这小子是真无耻,不,是真的贱,藏的可真够深的。”
“哈哈董事长,只要能打倒对手,又何须在乎方式?”
“就像现在,我的炮只是诱饵,现在我回马吃你的车,接下来你可就无子可用了!”
“呵呵,老卢,你也挺阴的,怪不得这么看好那小子。”
卢违江咳嗽一声,“咳咳···和董事长您比还差了点,您可是闺女都给人家了。”
听到这个安承孝顿时失去笑容,“老卢,你故意的吧?”
“哎嘿,没没没,绝对没有,咱们说正事!”
“您说小陈把价格正好卡在董事会给出的红线上,这是不是也是故意的?”
快输棋的安承孝直接把对方将军的炮扔掉,用一个过河兵直接将死了对方。
“你输了!”
“不用怀疑,那小子就是故意的。”
卢违江老脸一黑,“董事长,哪有您这么下棋的?悔棋悔了好几次就不说了,这次直接凭空吃掉我的炮?”
安承孝淡然回应,“这就是棋局之上的棋局,你看似赢了我,但我悔棋跳棋你都阻止不了,因为我是你上司。”
“董事长这话倒是有理,入局者看的不仅仅是棋艺,还有掌棋人自身的实力。”
“所以小陈才会选择进入安氏集团,不然今天不可能有摆弄陆琉琦的机会。”
“有很多时候我都会疑惑,小陈才十八岁!他真的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年吗?”
“呼···”安承孝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这个问题我想很多人都怀疑过,只能说明一点,这小子天生就阴得很。”
“我要不是安安的爸爸,估计也得被他小子惦记着什么时候身后给我来一刀。”
“不过也大差不差,如果七星园附近真的要开发,这小子得到的东西你可能都不敢想象。”
卢违江有些好奇,“董事长,小陈给您提的什么要求您这么说他?”
“什么要求?”安承孝说起这个牙都咬紧了。
“这小子说,若真开发,加上齐城地皮,他给安氏集团挽回和赚取的资产可就不一般了,说要求不高,只要安氏集团百分之三的股份就行。”
“我靠···”纵使卢违江年近半百,经常出没高端会场,此时也没忍住爆了一句粗口。
站起身来回走动,最终拍着手掌得出一个结论。
“董事长,您说得没错,这小子是真特么贱呐!”
“他还真敢开口?”
“他知不知道这百分之三的股份意味着什么?他怎么敢的他?”
······
好名声传遍了的陈佑禹此刻还全然不知,正带着安安去买年货呢。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