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闭口就说他们杀人,这不让陈佑禹怀疑都不行。
“敢问这位先生贵姓?与这位老奶奶家又是什么关系?”
瘸腿男子冷哼一声,“呵呵!怎么,这就来威胁起来了?”
“不怕告诉你,我徐老七如今家里就剩我一个人,一条腿断了,一条腿瘸了,我烂命一条不怕你们惦记。”
这时,一名男记者好像也是看不过去了,上前皱眉出声,“这位小哥,我不明白安氏集团为什么会派你这么年轻的人出来处理这件事。”
“但这里有我们这么多记者在,我劝你还是收起你们资本家那套。”
陈佑禹好笑的摊摊手,“这位记者先生,请问一下,我刚才就是正常询问,有哪一个字威胁人了?”
“哼!你们这些商人那套,我做记者这么多年早就见惯了,说话滴水不漏,但明里暗里都藏锋掩剑,有没有威胁你自己心里清楚。”
这下给陈佑禹整无语了,他真的只是想问问那人叫什么名字而已。
他话那么多,自己总要回答,而与其对话总要有个称呼吧!
叫记者可以直接喊记者先生和女士,但那瘸腿男子总不能喊瘸子先生?
陈佑禹只能感叹这些记者是真特么能说,名不虚传。
“呵呵,这位记者先生身职新闻行业,应当知道说话得有理有据,单单凭一句话就断定我威胁别人。”
“怎么,难道你们做新闻的就是全凭自己的感觉自己的猜想发言登报!完全不要证据?”
“当然,我相信其他记者朋友肯定不是这样,我只是单独问这位记者先生而已,因为他说话比较硬气,总感觉像你们所有人的代表一样。”
特么的,扣帽子老子也会。
“你···”记者一急,刚想说什么,就被旁边的同事拉了一下。
“林哥,你别乱说话,当心别人回去给你上点新闻,到时候抹黑了报社咱们的工作可就保不住了。”
“什么叫乱说话,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然而这位林记者依然硬气,根本不听同事劝阻。
陈佑禹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这位姓林的记者,“既然林先生依旧这样认为,那我想问一下各位。”
陈佑禹说着抬手指向那瘸腿男子,“这位···徐先生,从我们来到这里就一直说我们杀人。”
“面对控告我们的人,我问一下他的身份有何不可?”
“难道他要告我我连名字都问不得了?”
“呵呵,我说你们这帮人怎么派个小娃娃来,原来你这小娃娃嘴皮子这么厉害。”
“不管你啥意思,是不是威胁我们也懒得问,反正我们村子就一句话,杀人偿命。”
“你们的人逼死了大牛,就必须付出代价。”
瘸子徐老七话风一变,再次把事件重点拉到杀人上。
出了人命自然是由警察管,而当晚过来劝说的谈判专家也已经去警局接受调查。
陈佑禹他们来此的目的就是为公司公关而已,说什么都对案件本身没影响。
但对安氏集团有影响,所以不能让这件事传出对集团不好的风声。
如果今天任由这人乱说,等新闻一发出,那就是以后警方查出不是安氏集团的责任也于事无补了。
陈佑禹视线环绕一圈,最后锁定在那位老奶奶和她旁边的孙子身上。
想了想便抬步走过去。
现场有不少警察,大家对他的行为倒是没多说什么。
来到老人面前,陈佑禹温和的对小男孩儿笑了笑,随即蹲下身子。
“老奶奶,大牛是您的儿子,如今他走了,等警察那边查完,您准备怎么给大牛处理后事呢?”
一直抹眼泪的老妇人闻言顿了顿,“这···我们现在一个瞎老太婆,一个六七岁的孩子,还能怎么处理,只能到后面山上找个位置给大牛安身喽!”
“唉···我那可怜的孩子啊,生前没过过好日子,死了连棺材都没有,是我没用,是我这老婆子没用啊!”
老妇人一直沉寂在失去儿子的痛苦中,对于周围的弯弯道道她哪里有心思关心,听了一个小伙子的话后就又抹着眼泪哭了起来。
陈佑禹见状便伸手握住老妇人苍老的手安慰着,“老奶奶,我可以帮大牛找一个好地方,不仅有棺材,而且还有一块儿上好的风水宝地,保证大牛住进去到了下面再也不会受委屈。”
“这···孩子···我,我们。”老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