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逐流躺了一会儿,再次听到守卫的呼噜声才松口气悄悄下了床,这次江逐流想了一个办法掩盖声音。
“哗啦.....”
江逐流拿来守卫没有端走的饭盆,在里面尿了一大泡尿。
“呕....”尿完,江逐流端起来闻了闻,恶心的差点吐出来:“最近有点上火,尿味真他么大。”
江逐流一手端着尿盆一手拿着赤仞,一边浇尿一边用赤仞切割栏杆,用被子里的棉花包裹住来降低噪音。
“啪”
一声极其轻微的脆响,拉杆拦腰切断,江逐流一阵惊喜,立马又从下面如法炮制将栏杆齐根切断,确保自己能挤出去。
江逐流弄完这些,将赤仞用布包好揣进怀里,见守卫和其他牢房的狱友没有异常,才掂着脚偷偷溜出了牢房。
“呼...”
出来之后,江逐流长长松了一口气。
站在牢房门口,江逐流有些懵逼,自己只进来过一次,庞大的庄园不知道从哪能出去,更不知道自己在哪。只好趁着天黑,随便顺着一条路走。
.........
刑家庄园外,数百名黑衣人手持兵器已经悄悄来到庄园外围。
在黑衣人不远处,陈家族长、陈礼和两男一女站在一块。
“齐堂主,你们先不用进去,刑家还有一个界王境五层的上一代族长活着,等他现身了,你们在动。”陈家族长陈章抱拳朝三人领头的一位男子商量道。
“可以,陈族长安排就好。”男子淡淡一笑,轻快的说道。
“齐师兄,咱们一块上不就行了,区区一个界王境五层,修为与我们相当,咱们三个同一起上,还不是手到擒来。”三人中那位女子生的有些姿色,轻摆腰肢略显妖娆的说道。
“咱们只是帮忙的,不了解内情,不要擅做主张。”男子瞥了女子一眼,训斥了一句。
庄园太大只亭台楼阁就有数百间,还都修建的差不多,江逐流转来转去已经晕了,自己毕竟只走过一次而且是白天,现在黑灯瞎火的想找到出去的路难度太大,况且还要边防止被人发现。
“呼呼...”江逐流走出一条死胡同擦了擦额头的细汗,又选了另一条路沿着路边逃跑。
沿着这条路走了没多久就看到一处院子,院门上一把大锁满是灰尘,院子里面一栋古朴的两层小楼有些破败并不像其他房舍修缮的典雅干净,左右打量了一下,江逐流用赤仞撬开门锁溜了进去。
进去后,院子里荒草丛生,小楼也十分简陋破败处处透露着荒凉,房门没有锁江逐流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怎么刑家大院还有这么个破房子。”
屋内几乎没有任何家具,只有冲着房门位置摆放着一张方桌,方桌上面有一个青铜香炉,香炉正上方的墙上挂着一张画像,借着月光可以看清画像是一位老者笑吟吟的骑在一头老青牛上嘴里还叼着一株柳枝。
“借您的宝地躲躲,莫要怪罪,我给您上香了。”江逐流看到桌下正好有三根香随手取来点燃,朝着画像拜了拜插在香炉里。
接着去江逐流二楼转了转,从楼上的柜子里找到一床破棉被,铺在地上就打起盹来。
另一边,庄园外的数百名黑衣人已经潜入了进来,不多时就被巡逻的庄丁发现。
“什么人?”三名庄丁发现有人后,其中一人张口就喊道。
“噗呲”
喊话的庄丁刚刚说完,被冲过来的黑衣人一刀封喉,其余两名庄丁也被其他黑衣人捂嘴刺死。
同样的事情,在庄园的外围几乎同时出现,不过其他地点做的不太利索,还是让庄丁惊动了庄园核心位置的真正护卫。
“有人攻庄,护庄!”
庄园的护卫人数也不少,没多一会儿就集合了上百人,迅速向黑衣人冲来,跟黑衣人拼杀在一块。
“已经被发现了,所有人都给我攻庄,庄内的人一个不留!”陈章见被发现,索性不在藏着掖着,命令所有人进攻。
“族长,需要通知天云宗那三位吗?”陈礼跟在陈章身后问
“先不要让他们现身,这是张底牌控制不住场面的时候才能用,听懂了吗?”
“是,族长。”
“走,跟我去会会刑家的那几个黄毛小子。”
“是!”
刑族祖堂内,刑乾、刑天、刑云儿和八名族内长老都赶了过来,紧急商议起来。
“少族长,已经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