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宗杀我魔门三百人!”
“皆是我魔门各殿派出去的碟子,暗卫!”
“还有被策反过的正道高层!”
“虽说他们被发现了,死时理所当然!”
“但一网打尽,肯定是有我魔门内部人员报信!”
“今日此番,魔楼和魔宫的人都来了,教主支会我,让我向列位传个话!”
“我们魔门,也或多或少的知道内部有多少剑宗的碟子,暗卫!”
“今日此番!那些碟子也要死!”
.......
第二日的波澜山天空下起大雨,却吹不干净地上的浓血。
白慕遮还有魔门的高层昨天杀了很多人,其中不乏高阶修士,他们的反抗也让很多魔教弟子身死。
如今白慕遮不在罗刹殿,她正和魔门同道一起,搜刮北朝的正道中人。
而陆九还在罗刹殿的大楼上,没人来管他。
陆九没心思管“剑魔之争”的打打杀杀。
他现在一心想回东阳山,思过崖。
算算时间,陆九很久没有见过她的师父了。
陆九正打算启程的时候,他心湖之中突然有一种福至心灵的感觉。
他看着眼前抵住大门的棺材,心中没来由的想把它打开。
陆九缓缓靠近这一方棺材,他环绕半圈,确定没有什么陷阱阵法后,陆九推开了棺材板。
一个清丽俏皮的笑脸出现在了陆九面前。
“小师叔!”
陆九握拳,克制住了自己想要发声的欲望。
棺材内,赫然是轻不悔模样的女子。
“轻不悔”被一张巨大麻布裹紧身躯。
陆九确定了一下身形,这就是轻不悔!
但眼睛紧闭,生机不显,陆九摸了摸这“轻不悔”的喉头气脉,所幸,虽说气若游丝,但还有一口吊着命脉的生气。
陆九没多想,他抱起轻不悔,随后化作兽形,奔远而去。
......
此时正在大开杀戒的白慕遮心头突然一抽,她怒道:“不好!本座的大道契机被人拿了!”
可她又怎么追得上正在不停奔驰的陆九呢!
速伤玄豹!
陆九正在以自身受伤的代价,拼命向南方奔去。
陆九也想清楚了,自己背上背的是一个人,而轻不悔是大妖,二者说不定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但是如此想象,还是拿回去给小师叔看看为好!
.....
白慕遮自然是在“轻不悔”身上放了追踪法器,但她在动用魔门至宝传送过去的时候,陆九早已领先她数个身位了。
白慕遮苦捶了一下大腿,怒道:“谁!”
“别让我逮住了,这可是不死不休的事!”
“本座今日动用至宝,也要杀你!”
......
正在疯狂奔袭的陆九当然听不到身后白慕遮的怒吼。
但心头一股紧迫感还是让陆九避开了白慕遮的一道剑光。
陆九悬停在空中,露出真容。
看着怒容满面的白慕遮,陆九笑道:“师父,别来无恙啊!”
白慕遮正欲发出的剑气猛地一收,她惊愕道:“九...你是小九...你怎么?”
陆九道:“我怎么变了?”
“师父,你不是比我变的更厉害?”
白慕遮低了低头,她不敢直视陆九。
她也知道,因为自己的叛变,陆九受尽苦楚。
陆九道:“也对,如今我才不到三十,而师父您早已年过百岁!”
“我人生的二十多年都有您的影子,但我对于您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工具罢了!”
白慕遮突然抬头,解释道:“我也没办法,我父亲是魔教教主!”
“这是我的宿命!”
陆九没有想到白慕遮会把这事告诉他,陆九内心也是一惊。
但随即道:“那我背后是谁?”
白慕遮眼睛冒出异样的紫火,就在她要对陆九出剑的时候,陆九道:“你真以为你能杀了轻不悔?”
陆九摇了摇头,一张豹子脸出现在了白慕遮眼前。
白慕遮道:“你是...”
陆九道:“你动轻不悔,过不了三个月,这方世界就会有妖王劫!”
“偌大北朝,不留遗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