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次谈话后,姜南衣和苏小薇都关系又进了一步。
到和苏宴清摊牌,姜南衣单独给了苏小薇三百两银票。
这些天,她看似赚到多,但剩下的其实没多少,毕竟苏家人日渐增长的体重可以作证。
她可是偷偷问过大夫,按照大夫开的方子给他们补营养,毕竟原著里,就连活到最后的男主也只活了六十多岁。
回到客栈后姜南衣对着阿琦说道:“阿琦,去查查青崖县的县令。”
好好的一个状元,还是三元及第,怎么沦落到这个破落县城当县令了。
她走了的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县衙里。
“哥哥,我今天看到南衣姐了。”苏小薇捏着今天姜南衣放在桌子上的几个铜板,轻声道。
苏宴清还在处理公文,听到后握紧毛笔,不自觉道:“她没认出你吧。”
苏小薇想了想今天的场景,摇摇头示意没有。
应该没有吧,毕竟自己后面否认了。
苏宴清听罢放下心来,低声叮嘱道:“你这两天先别去摆摊,以防她认出你来。”
苏小薇听完目光黯淡了下来,过了好久才回道:“好。”
“对了哥哥,娘这些天还好吗?”苏小薇临出门的时候问道。
苏宴清没有回答,而是继续专注批阅公文。
苏小薇看着苏宴清认真的神情,心下了然,低着头,神色落寞的走了出去。
听到外面关门的声音,苏宴清才抬起头来,身上的长衫还是姜南衣那年买的,上面早就有了不少补丁。
月光照进来,照在案牍上,和烛火一起,照亮了公文,却照不亮苏宴清的眼睛。
苏宴清早就没有之前青涩的面庞,只不过还是和以前一样,脸上没有表情。
过了几日,姜南衣都窝在客栈里翻看店里面的账册。
大旱,再加上当今陛下无子,那些地方上的诸侯蠢蠢欲动。
这些年生意不好做啊,姜南衣叹息道。
“东家,我们今年的净收入是一万两,你看,其实也行。”前来汇报的王掌柜听到这么一句话擦了一下脸上的汗赶紧解释道。
他可不能让东家认为自己在偷懒。
“啊?是是是,挺好的。”姜南衣一时没忍住把心里想的话说出来了,不过幸好只是说了生意不好做。
送走王掌柜,姜南衣躺在大床上,翻来覆去,阿琦进来后就看到这么一个包成蚕宝宝的姜南衣。
“小姐,你这是干嘛,别把自己闷坏了。”阿琦放下手里的冰糖雪梨汤,上前把姜南衣从被子里解救出来。
“阿琦,查到了吗?”姜南衣边喝冰糖雪梨边问道。
西北干旱,姜南衣每次早晨醒来都会感觉嗓子不舒服。
去看了大夫,大夫本来是给开的药,姜南衣嫌苦不要,大夫只好让多喝些清肺润喉的饮品。
阿琦先给自己也舀了一碗,然后才摇摇头,“苏大人是从京城调过来的,我们在京城没多少产业,所以消息可能慢些。”
话锋一转,阿琦接着道:“要是小姐你当时同意把铺子开到京城去,或许我们早就查到了。”
这些年,姜南衣在哪儿都能开铺子,唯有京城一直拖着,今年说时运不好,明年说精力不足,一直拖到了现在。
“吃梨吃梨。”姜南衣把碗里的梨挑出来放到阿琦碗里,转移话题。
又过了几天,天气越发的冷了。
姜南衣后面又去街上逛了几次,结果苏小薇的馄饨铺子一直关门。
“大叔,你知道这个买馄饨的小姑娘去哪儿了吗?”在姜南衣第六次逛到这里看到人不在的时候开口向隔壁卖面条的大叔问道。
一直躲着她,看来是有问题。
大叔撇了一眼姜南衣,没好气的说道:“吃不吃面,不吃让开,别挡着我。”
晦气,好不容易等那小娃娃不出摊了,自己能挣点钱,结果过来的人都在问她。
怎么,全天下就那小娃娃一个人卖馄饨。
姜南衣被噎了一下,但是她没生气,过去坐在凳子上,拿出一两银子,放在桌子上,“给我来一碗清汤面,其他的够你给我说说话了吧。”
出门在外,只要钱带够,有什么是她不能知道的。
面摊子大叔看到银子,眼睛都发光了,拿起银子咬了咬,确定是真的后态度立马变了,“小姐稍等,面马上就好了,等面上了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