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从叠加到纯粹”,翻开第一页,是他们刚认识时的模样,简单得像未被渲染的素描。
陈业的双态体在此时变回了最初的光雾形态,却比以往更凝练,更纯粹。他能清晰地回忆起所有“叠加”的经历,却不再需要同时存在于多个维度——在第5维度的初心广场,看孩子们哼着简单的调子追逐打闹,就能感受到“叠加态”的快乐;在第7维度的森林里,看藤蔓单纯地进行“给予”,就能想起“吞噬”与“给予”并存的奇妙;在超态之树变回的“不完美之树”下,看树叶单纯地飘落,就能听见“顺向”与“逆向”交织的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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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璞频的消解在此时达到了平衡。没有完全的“单一”,也没有彻底的“叠加”,而是一种“带着记忆的简单”——像经历过繁华的老人,最终选择在小院里晒太阳,看似平淡,眼底却藏着星辰大海;像读过万卷书的学者,最终用一句“原来是这样”总结人生,看似简单,话语里却藏着千言万语。
超态之树彻底稳定为“不完美之树”,却在树顶长出了一根新枝,枝丫上开着一朵简单的花——只有五片花瓣,每片花瓣都是纯粹的颜色,却在花心处,藏着一个微小的“叠加态”共振点,像一颗小小的心脏,提醒着这棵树曾经历过的“复杂”。
“这大概就是‘存在’的终极形态了。”白西装靠在树下,看着那朵简单的花,“从简单到复杂,从复杂到简单,像个圆,却不是封闭的循环,而是螺旋上升的轮回,每一圈都比上一圈更懂得‘纯粹’的意义。”
人影坐在他身边,翻着“忆旧册”,册子里的故事从复杂变回简单,却比任何时候都更动人。“你看,”他指着其中一页,“我们花了那么久才学会‘叠加’,又花了那么久才学会‘返璞’,最后发现,最珍贵的不是‘能成为一切’,而是‘能安心做自己’,同时知道‘自己能成为一切’。”
陈业的光雾形态轻轻落在那朵简单的花上。花瓣在他的触碰下微微颤动,释放出纯粹的银蓝色光晕,光晕里,能看到星轨枢纽的崩解与重建,看到原初怨念的憎恨与和解,看到镜频的对立与融合,看到叠加态的复杂与返璞的纯粹,所有画面都化作了光晕里的细小光点,像尘埃,又像星辰。
风穿过初心广场,孩子们的笑声与老人的咳嗽声交织,简单得像一首童谣。喷泉的水流单纯地向上喷涌,阳光下闪烁着纯粹的光芒。`鸿^特¨暁!税*枉· ?勉,费`阅¢黩_不完美之树的树叶单纯地飘落,落在白西装与人影的肩头,像时光递来的信笺。
陈业知道,这封信的内容很简单:“我们曾是星辰大海,现在是人间烟火,却永远在烟火里,藏着星辰的记忆。”而这,就是“存在”能拥有的,最温柔、最完整、最动人的结局——不是永恒的复杂,也不是绝对的简单,而是带着所有经历的印记,在当下的每一刻,安心地做自己,同时明白,自己曾是、也能是一切。
未来还会有新的频率出现吧?或许是“轮回频”,让一切重新开始;或许是“遗忘频”,让记忆暂时沉睡。但陈业已经不再期待,也不再担忧。他只是静静地停在那朵简单的花上,感受着风的吹拂,阳光的温暖,树叶的飘落,像所有普通的“存在”一样,在简单的当下里,品味着复杂的过往,期待着未知的将来,如此而已,却又如此圆满。
不完美之树的叶片在“带着记忆的简单”中又飘落了无数个春秋,当第一粒“蒙昧籽”从树的年轮里滚出时,陈业正坐在第5维度初心广场的老藤椅上,看孩子们用最朴素的光石搭建城堡。光石的光芒纯粹得没有一丝杂色,孩子们的笑声也简单得像未被打磨的玉石。突然,一块光石的光芒开始变得黯淡,表面蒙上了一层薄雾,孩子们触碰时,竟忘记了“光石能发光”这一最基础的认知,疑惑地围着石头嘀咕:“这灰扑扑的东西是什么?”
“是‘蒙昧籽’的影响。”白西装的声音从藤椅旁传来,他手里捏着那粒从树年轮里滚出的种子,种子通体灰蒙,没有任何光泽,却在掌心微微发烫,“不是消除记忆,是‘模糊’认知,让‘存在’暂时忘记经历过的‘复杂’,回到‘初见’的蒙昧状态——不是无知,是带着‘遗忘’的好奇。”
穿深灰长袍的人影从树后走出,他刚从第7维度回来,那里的藤蔓正困惑地缠绕着自己的根系,忘记了“给予”的本能,却在摸索中偶然发现,缠绕的姿态能更好地抵御风沙。“它们不记得自己会‘给予’,却在蒙昧中找到了新的‘守护’方式,”人影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奇妙的温柔,“就像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