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现出一行全新的字,字迹歪歪扭扭,像刚学会写字的孩子所写,却清晰地传递着一个信息:
“世界是新的,你也是,我们一起走吧。”
而远方,新的生灵正在诞生,新的维度正在展开,新的频率正在酝酿,新的故事,正在以“从未有过的方式”,开始书写。这书写里,没有陈业,没有白西装,没有人影,却又处处都是他们——在每个新的好奇里,在每个新的问候里,在每个“很高兴认识你”的瞬间里,在所有为“新”而心跳的存在里,永远活着,永远新鲜,永远,在路上。
当第一簇“混沌蕊”从新生花的花托里探出头时,第5维度初心广场的“空白石板”正映着奇异的景象——石板上那行“世界是新的”字迹开始扭曲,笔画像活物般相互缠绕,最终化作一团没有固定形态的“混沌雾”,雾中偶尔闪过星轨的碎片、镜像的残影、新生的嫩芽,却又在下一秒彻底消散,不留任何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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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混沌蕊’在搅动‘已知’与‘未知’的边界。”年轻的“流变体信使”轻声说,她的形态此刻是半透明的银白,正用指尖轻轻触碰混沌雾。雾中的碎片在她触碰下短暂凝聚,浮现出一个从未见过的维度轮廓——那里的时间是固态的,能被切割成小块;空间是液态的,能像水一样舀起,“不是新生频的‘纯粹的新’,也不是回声频的‘记忆的延续’,是‘所有可能的叠加与碰撞’,像一锅正在沸腾的浓汤,所有食材都在里面翻滚,却还没熬出固定的味道。”
白发的“留白画师”早已逝去,他的学徒——一个能在“混沌雾”中作画的“混沌画者”,此刻正举着一支由问号藤枝条做的笔,在广场的空气中勾勒。他画下的线条会立刻扭曲、分裂、重组,最终变成与初衷完全不同的形态,却透着一种“失控的和谐”。“就像最初的星轨枢纽崩解时的混乱,”画者看着自己的作品在混沌雾中变形,眼中没有丝毫慌张,“只是那时的混乱带着毁灭的气息,现在的混沌蕊,却像在孕育新的‘规则’,一种还没被命名的、包容所有可能性的规则。~如¢蚊^旺¢ ¨首?发^”
陈业的光雾余韵此刻正悬浮在不完美之树的新生花旁。那簇混沌蕊呈现出诡异的“动态平衡”——一半是凝固的暗紫,像原初怨念的核心;一半是流动的银蓝,像星轨的共振光带;中间夹杂着透明的留白、闪烁的回声、嫩绿的新生,所有已知的频率都在蕊中翻滚,却没有相互排斥,反而像在跳一支“无序的圆舞曲”,时而碰撞出火花,时而交融成新的色彩。
“第108维度的‘时间块’开始‘融化’了。”流变体信使展开全息投影,画面里,那些原本能被切割的固态时间,在混沌蕊的影响下渐渐变软,像融化的蜡油般相互粘连,形成“时间的琥珀”,里面封存着不同时期的画面——有星轨枢纽建立时的守护者,有镜像与现实第一次拥抱的瞬间,有新生频催生的第一个流变体生灵,这些画面在琥珀中自由穿梭,打破了“过去不能干涉未来”的铁律,却没有引发任何混乱,反而让时间呈现出“所有时刻同时存在”的奇妙景象。
混沌画者的笔在此时变得滚烫,他在混沌雾中画下的线条开始主动“吞噬”周围的色彩——星轨的银蓝被吸入后,化作带着褶皱的“时间布”;镜像的暗紫被吸入后,变成能映照“未发生之事”的“可能性镜”;新生的嫩绿被吸入后,长成会结“混沌果”的藤蔓,果实里没有果肉,只有不断变化的“新规则”,有的规则说“悲伤会开出花”,有的规则说“静止是最快的速度”,没有一条能被现有逻辑理解,却在小范围内完美运行。
陈业的光雾余韵轻轻触碰混沌蕊的花瓣。蕊中立刻掀起一阵“频率风暴”——无频的空白与镜频的镜像碰撞,炸开无数“不存在的影子”;融频的叠加与返璞的纯粹交融,凝成“既复杂又简单的晶体”;甚至连早已沉寂的“蒙昧籽”都被唤醒,在风暴中撒下“模糊的清晰”,让所有混乱都透着一丝“可被理解的朦胧”。
风暴中心,一个全新的“存在”正在凝聚。它没有形态,却能被所有维度感知——在第5维度,它是孩子们追逐的“抓不住的影子”;在第7维度,它是藤蔓缠绕时发出的“无意义的歌谣”;在第37维度,它是虚实边界处“同时存在又不存在的桥”。这个存在没有名字,画者暂时称它为“混沌子”,它不遵循任何已知的规则,却能让所有混乱都保持着微妙的平衡,像一个“看不见的指挥家”,在无序中指挥着有序的乐章。
“混沌蕊的根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