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一样,唉,真是伤心太平洋啊。”莫之叹叹了一口气,“沏茶的时候忘了放糖了,要不要给你们放点儿糖?”
莫之叹对二老关怀备至,老两口差点儿感动得流泪了。
“无糖最好。”妈妈马琳羽抿嘴,轻轻吮了一口,享受了一下儿子孝敬的清茶说,“前几天我和你爸在医院进行了一下常规检查,医生说,我们要控糖,再不控糖的话,离糖尿病就不远了,我们可不想当糖人。”
“那你们平时就清茶一杯,无怨无悔。”莫之叹赞许地说。
“说吧,别憋着了,怪难受的。”马琳羽想等儿子自己说出有什么事儿,但他几次欲言又止,她有些替儿子捉急,就干脆说破了拉倒,不然,都难受。
“你一提醒,我还真的想起一件事儿来。”莫之叹假装才想起一件什么事儿,难以启齿,但还是小心谨慎地问道,“妈妈,你会检查什么是处女吗?”
孙莲心拒绝去医院,拒绝进行常规的是不是处女的专项检查,还说那样做是对她的人身侮辱。
但他莫之叹绝不可以放弃对孙莲心的检查,万一她跟刘一郎画裸体画的时候,控制不住一江春水向东流的冲动,进行了一番床上双人舞,破处见红,他就成了二手接盘侠。
那次高中时期迎接新年晚会发生“艳吻门”以后,刘一郎夺走了本该是非他莫属的孙莲心的初吻,硬生生让刘一郎那厮打劫而去,她孙莲心的初次床第之花,再被刘一郎采走的话,他不但再次被绿,成了被绿化的模范,他就成了绿毛乌龟了。
他当驴做狗,做鸡做鸭,也不想成为被人指指戳戳的绿毛乌龟,那多亏啊,会比封建社会的网红窦娥还冤。
他想走曲线救国的路线,弄清楚孙莲心是不是处女,然后再作出打算。
“你怎么问这种荒诞的问题?”马琳羽冲儿子眨巴着眼睛说。
“别管,就说你会不会检查吧?”莫之叹看着妈妈说。
“会怎样?不会又怎样?”马琳羽又眨巴着眼睛问道,“你跟孙莲心是不是出现什么问题了?”
马琳羽觉得情况有些不妙,麻雀学了凤凰叫。
“没有……”莫之叹有些迟迟疑疑地否定说。
“什么没有,肯定有,不然,你不会这样。”爸爸莫树梦没好气地翻白儿子一眼,“别藏着掖着了,你今天有些反常,把事儿都抖落出来吧。”
爸爸莫树梦揪住了那个梗。
莫之叹一看,再藏着掖着,或者再含蓄地吞吞吐吐地说,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我想让你检查一下孙莲心还是不是处女?”莫之叹对妈妈恳求地说。
“荒唐!”妈妈问,“怎么检查?”
莫之叹思忖片刻说:“我想,哪天我把孙莲心灌醉了,你把她的裤子脱掉,检查一下她还时不时处女。”
莫之叹说出了自己可行的办法。
“你脑子进水了,怎么比你爸你妈的脑筋都老。”妈妈马琳羽叹口气说,“都到了ai人工智能时代了,你还在乎什么处女不处女吗?只要心灵纯洁才是最大的纯洁。”
妈妈马琳羽很反对儿子莫之叹的骚操作,觉得不是人君所为。
“我知道,心灵纯洁才是最大的纯洁。”莫之叹首肯地说。
“那你还在乎孙莲心是不是处女干什么?”马琳羽不满地说,觉得儿子有些过分了。
“你和孙莲心到底出了什么事儿,说出来,我心里也有个数儿啊。”爸爸莫树梦放下手头的报纸,催促地说。
“但我总是过不去那道坎儿,不想被人……那个了。”莫之叹就脸色阴沉着,吞吞吐吐,把自己出差到米国的时候,孙莲心让刘一郎给她画了一幅裸体画,后来怕被他发现了,孙莲心就把裸画烧毁的事儿,粗粗啦啦地说了一遍,他最后说,我就想弄明白孙莲心还是不是处女,所以,让妈妈帮着检查一下,别放过坏人,也别冤枉了好人。
莫之叹说了根芽,根根梢梢都说明白了,最后再次对沉默不语,在想什么问题的爸爸妈妈补充说:“我想让孙莲心去医院进行处女膜检查,有没有破处,她的那层膜是不是完整,但孙莲心就是死活不去医院,我才出此下策。”
“儿子,你太没有用了吧。”爸爸莫树梦忽然鼻子冷哼了一声,带着淡淡嘲讽的语调说,“你们在一起谈恋爱辣妈久了,你还让孙莲心是一个处?”
莫树梦觉得自己的儿子太没有用了,简直就是一个超级大废物。
“是啊。”莫之叹脸一红,有些结结巴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