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将近年关了,杜青夏在王爷府里,贺杨安排了一个女孩子叫惠儿给杜青夏差遣,惠儿是个活泼开朗的姑娘,年纪十来岁,平日里喜欢花花草草。
一天,贺杨让惠儿传话给杜青夏,一起吃前·年夜饭,明天宫宴,贺杨选择在这前一天和杜青夏吃饭。杜青夏到了那筷勺都不敢动。
“本王不大喜欢宫宴,今年不一样,有了新人走了旧人,总会有些事情变得有趣。”他举起酒杯小酌。“你知道吗?本王的母亲,也是当朝皇后,近来被禁足,明天宫宴可以暂时解除禁足。”
杜青夏感觉不是什么好事发生,“我的母亲想要慢性毒药,你乔装成宫女去给她,能不能混过去就看你自己。”
“饭菜快吃,要凉了。”杜青夏隐隐觉得这饭菜被下了毒,不然贺杨怎么控制她。“吃就吃。”她会解毒,不要太毒就好。
“你想解毒可以找我,这毒一个月发作一次,可不一般。”
“什么毒?”杜青夏看着贺杨笑的邪魅的神情,不会是…千万别是她想的那样,她已经吃了一口饭菜,这种毒她没接触过。
“你当起阴险的小人真是信手拈来。”
“多谢夸奖。”贺杨又续了一杯酒。杜青夏面对贺杨不要脸不打紧的姿态就像大力打在棉花上,气死自己罢了。
“你明天去宫宴皇帝会对你发难吧,三皇子接手黄河浚修的后续工作可不简单了。”
“他发难多了你就不觉得是啥事了,三皇子算什么,还不是会像那个短命鬼一样。”
“二皇子的死和你…”有关吗?杜青夏的话被贺杨打断了。
“哼。”不让问就算了,杜青夏拿起旁边的酒喝了起来,还挺不错,是有些年份的好酒,她多饮了几杯,“提醒你一下,我这毒喝酒会加速毒性蔓延。”杜青夏有些醉意了,听不清贺杨说的话。
“什么?…好热~”
“你…”贺杨从怀里拿了药瓶,这瓶是解药,他起身走向杜青夏,倒了一颗药喂进了杜青夏的嘴里,杜青夏缓了一会才清醒过来。
“下什么毒不好,我不怕死,你就是知道我怕丢了清白才这么掐着我,阴险。”杜青夏脸上起的绯红还没褪下。
贺杨看着杜青夏气的牙痒痒的样子笑着。“只要你不妨碍我,解药我会按时给你的。”贺杨边说边揉了揉比他矮一个头的杜青夏的头。
“时辰不早了,回去休息吧,让惠儿扶你回去。”两人各自回去住着的院里。
“杜姐姐,王爷他都没跟那些小姐们吃过饭,他一定很喜欢你。”
小姑娘对这些不要想太多,贺杨就是叫她卖命,走在钢丝绳上的蝼蚁罢了,这些说给惠儿她也应该不信,“惠儿,王爷身份尊贵,最后肯定娶个官家小姐,我就是个大夫,给他看…”
杜青夏附耳给惠儿讲了一句话,惠儿听了,“不会吧!王爷他…”
“惠儿,你可不能说出去,王爷会…”杜青夏比出了割脖子的动作,惠儿点头如捣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