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某一处,来来往往围满了很多人,叽叽喳喳,议论纷纷。
人群的中心处,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瘫坐在地上,对着四周的人群声嘶力竭:“来人啊!快找郎中!快找郎中啊!快找郎中救人啊!求求你们救救他!他快死了……”
她的怀中躺着一个浑身是血、断了手的男人,脸色惨白,生死不知。
“让一让,大伙让一让哈……”
没过多久,一个好心的老百姓拉着一个郎中模样的老人挤过了人群来到他们面前。
老人当即开始为不省人事的公子诊断救治……
经过一系列简单的操作过后,郎中下了初步结论:“这位公子还有些许微弱的脉搏。然老身是专治内伤的,对外伤不太了解。老身刚才只是给这位公子做了些简单的救治,吊着他一口气,如今宜先带他去一阴凉处休息,并尽快找一外伤郎中共同医治。”
闻言,张楚红连忙看向周围的人群,祈求道:“麻烦大家帮帮忙,寻一处阴凉地带我公子前去并照顾片刻,我再去找一个外伤郎中!谢谢大家了!”
然而她祈求了好半晌都没有人愿意伸出援手,皆在窃窃私语。
最终,一个老叟终于忍不住从人群中走了出来,道:“唉,也是可怜人啊,昨天还好好的……姑娘,把他抬上我的车吧。”
待张楚红看清来人后,一时之间有些感慨:“老板,是你啊……”
“害!别废话了,快把他抬过来。看在你照顾了我生意的份上,也算结了缘了,就帮你一次。”
张楚红答应了一声,连忙开始把公子往背上拉扯,但跑了一路,浑身无力,拉扯了几次都掉落下来。
一旁帮忙叫郎中的那个老百姓看不下去了,上前帮着她一齐抬着公子跟上了老板。
老板来到他那辆摆满玩物的小推车前,夸夸几下操作触动机关,招牌折叠,桌面一下倒转,底下伸出四个小木轮。
玩物顿时被藏到了里面,桌面也变成了一个平板,一个玩物摊桌转眼间变成了一个可以躺人的小推车。
他朝二人招了招手,一行人推着昏迷的公子加上内伤郎中在他的带领下渐渐远去……
此处自始至终张楚红心中只有救治公子这一个念头,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关注其他,殊不知刚才人堆里有一个人一直在抬头探脑地想要看清楚她的真容,待看清后便迅速离开了……
老板将一行人带回了家。
一个破旧茅草屋,还用柴火围了一个院子哩。
安顿好公子后,张楚红便重新回到闹市找来了一位外伤郎中。
然而等他们刚回到老板家门口时,一群身着黑衣的蒙面人却突然出现,把他们叫住了。
看身形衣着,只有领头的人是男儿身,其余皆是女的。
领头的人拱手道:“吾等要和这位姑娘说几句,闲杂人等请回避。”
张楚红看了一眼这群人,觉得来者不善,便让外伤郎中先进去医治公子,自己随后再进。
此时公子安危在急,她可不想这群东西闹啥幺蛾子。
“说吧,什么事?”她皱眉道。
领头的人刻意压低了声音道:“公主,您已离家多日,了无音讯,皇上龙颜大怒,命属下找到您便要强制带回宫,赎在下无礼了。”
接着,他朝背后一挥手,他身后的蒙面人便一拥而上,先用布料将她的嘴巴强行堵住,随后架起她便动作迅捷地往远处的一个轿子上赶去。
领头人留了下来,站在原地。
过了一会儿,果然不出他所料,一个老头听到声音跑了出来查看情况。
老板望着张楚红被强制带走的身影,疑惑中带着些许担心地向领头人问道:“这是?”
领头人笑道:“老汉有所不知,这位是我们家的大小姐,私自从府里跑出来游玩,不知早晚,引得我们老爷甚是想念,这才命我们将她带回府上。”
“哦……”
老板半信半疑,但看到此人一身黑衣蒙面,腰间还有一把小刀,便知不是善茬,不敢多问,不敢惹是生非,退回家中。
自己帮那小妮到这份上,也算仁至义尽了,她何去何从,听天由命吧。
“目前已经把这小伙子的伤势稳住了。只是此次伤势过重,不仅外伤触目惊心,连内在的五脏六腑都受到了重创,再加上失血过多,想挺住这一遭,让身体支撑到开始回春的那一刻,实属不易啊!”内伤郎中皱眉道。
“而且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