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了哪一边?”
“哪里也没去。”李怀仁眯起了眼睛。
马定邦神情却是游移不定起来,他恩师为当朝首辅李若嵩,板上钉钉的太子一党,随后又开口问道:“若是王璋去了东宫,那本官岂不是还要与他结为朋党?”
可转念一想,他又再度开口道:“不对,沈幼微定不会让他选择任何一方势力,圣上想必也不想看到这一幕。”
正当他惊疑之时,又看到一旁的李怀仁似乎胸有成竹,便忍不住问道:“想必李先生早有打算,不如说出来大家一块听听。”
李怀仁又行了一礼,“马大人不必忧虑,按目前形势来看,皇上应该不会有怪罪大人的心思。”
“狎妓一事虽然牵扯我们尚书府,但陛下也借着这个由头,将那王璋又推到了镇国公的位置上。”
“虽然大家都对老国公的死心存疑虑,更甚者直接将矛头对准我们尚书府,但你我都知道真相如何,所以陛下最近一段时间肯定不会再对尚书府做些什么。”
马尚书沉吟片刻,“确是如此,昨夜惊惧,让我烧昏了头,倒是忘了这一茬,照先生这么说,陛下应该是想把王璋抛出来做个诱饵,看看各方反应。”
“大人所言极是,那王璋若想活下去,就只能做一个孤臣,根本不敢投靠任何一方。”李怀仁一副恭敬模样。
马定邦略一思索,眉头紧蹙,对着两儿子吩咐道:“最近这段时间,明着不要对王家有太大的动作,观望观望朝堂的局势再说。”
这下,马尚书脸不红气不喘,发烧好像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