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门八虎皆愿前往!”杨继业怀抱七弟的灵位,头戴白巾,悍然说道。
“我愿往……”
“我!”
一时间,将士们纷纷举起了手臂。
楚风望着众人的面庞,不由得哈哈大笑:“既然诸位都有如此雄心壮志,孤许了!”
……
庐江旁。
楚军营地驻扎。
帅帐中,项羽愤怒的将杯盏砸在地上:“为何还不拿下临江城!”
“项王,并非是我等不愿意拿下,而是敌人据城而守,他们死不出门迎战!我们都叫阵多日了,连守将华雄的祖宗十八代都拿出来辱骂了!可是他……可是他却说,任由我们辱骂,没准我们祖上还是一家人,骂他就等于骂自己!”一个将军上前说道。
“不知廉耻!”项羽愤怒的呼吸都开始急促,“亚父今日怎么还不来?”
“军师说,他最近身体抱恙,所以……”一个偏将说道。
项羽怒而站起来:“都到这个份上了,还不过来!随某一起去找亚父!”
“是!”
在某个军帐之中,范增卧床休息。
潘金莲来到了旁边伺候:“亚父,喝药了。”
“哼!”范增转过了身去,背对着潘金莲。
潘金莲对着身边侍从说道:“你们去忙吧,亚父有我照顾。”
“是!夫人!”
几个侍从离开,而潘金莲趁机从袖子中,拿出了药粉掺入汤药之中。
看着旁边无人,潘金莲小心翼翼的将掺了药粉的汤药递给范增,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范增接过汤药,正要饮下,却猛然间一股怒气涌上心头,看着潘金莲讨饶的模样,他心中愈发恼怒:“你这红颜祸水!若不是当初你挑拨离间,让项王诛杀了刘季,如今楚军怎会落得如此田地!”
潘金莲见状,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她擦了擦眼泪,楚楚可怜地说道:“亚父,我也是被逼无奈啊!当时刘季强迫我,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
这么一说,范增心中不忍,他是长者,知道的事情多。
在如今这样的乱世,最可怜的是那些女子。
而漂亮的女子愈发如此。
身不由己是常态。
潘金莲边说边抽泣,试图以自己的苦衷来软化范增的愤怒。
范增捏了捏拳头,他依然不打算心软,他从床上坐起,指着潘金莲骂道:“你不知廉耻,与刘季有染,如今却还伺候在项王身边,你这是何居心!”
潘金莲见状,哭得更是梨花带雨,她一边抹泪一边说道:“如果亚父不满意,只要项王能打胜仗,我愿意自裁以谢天下!”说着,她便作势要寻死觅活。
范增叹了口气说道:“罢了,如今乱世,你也只是一介女流,但你不应让项王放纵身体而不顾军权,这次大战之后,你就不必随军了,早些回去和戚懿相互照顾吧。”
他让潘金莲将药拿来,准备饮下。
“多谢亚父,让妾身伺候亚父喝药。”潘金莲亲自给范增喂药,她用勺子舀起了一口汤药,吹了吹才喂给范增喝。
只是范增喝完之后,却感到精神焕发,他意识到自己突然来了精神。
这种感觉他已经多年未有。
范增再看潘金莲时,发现她愈发娇媚可爱。
潘金莲见状,撒娇地说道:“若是亚父不介意,我愿意用身子来赎罪。”
范增一听,正要骂她不知廉耻,但身体却已经不听使唤。
正在犹豫间,潘金莲竟然主动贴了上来。
正所谓枯木又逢春,范增抱着潘金莲将她放到床上。
然而就在这时,脚步声靠近,潘金莲抓住了范增的手,往自己怀里一带,她突然尖叫道:“亚父你不能这样!我是项王的女人!啊!不要!”
“你这个贱人!”范增怒极。
正要抬头看,不巧项羽已经出现在门口。
这不看还好,这一看让项羽怒火万丈。
项羽大步上前,一脚踹翻了床板,范增哎哟一声,躺在了地上呻吟。
项羽顿时双眼通红:“无耻老贼!你想干嘛!”
范增心中暗道不好已经中计,正要说话:“羽儿,你听我说……”
岂料,潘金莲衣衫褴褛地率先扑向项羽,她嘤嘤哭诉道:“范增不安好心,想让我当一次新娘,才肯给项王出谋划策!项王,您不要怪亚父,亚父也只是糊涂了而已!”
范增怒火冲天骂道:“你这红颜祸水颠倒黑白!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