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推开了南淮意的屋子。
他向来不锁门的。
许逐溪往前走了几步,呆呆地站在屋子当中央,没有开灯,只是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做什么。她又往前走了几步,墙壁上挂着许多照片,记录了从小到大的南淮意的变化。她从前看过许多次,这次看的尤为认真,即便是没有灯光,只是在稀薄的月光之下。
南淮意的床榻总是收拾的很干净,保留着在部队留下的习惯。
他的被子叠了个方方正正很标准的豆腐块,靠着床头放好,上边还放了枕头,摆的很整齐,能在内务得满分的水平。
许逐溪站在床边看了会儿,忽然拆开被子,躺了进去。
她自己都说不清做出这些行动的缘由,只是本能的冲动。
或许很多行为,本来就不需要有任何的原因。
也不需要有任何的意义。
南淮意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他尽可能地放轻脚步声,避免影响到许逐溪。
他看到自己的门敞开着。
屋里没有灯光。
南淮意警觉起来,左手向后扶在腰间的枪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