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回笼,千金裘还没有想明白,光裸的大腿上早已滑动了熟悉的触摸,直奔那神秘的私处令她睁眼捉住对方的衣袖趴在了床边喘气喊:「皇上,别……」连续多日来的占有,她的身子早已敏感得像随时会滴水了,现在被他直奔最最敏感的地段令她的声音都有了撒娇的意图。
东皇戴着面具手指不饶人的逗弄她早已湿泞一片的蜜地,嘴唇微微勾起开口:「爱妃,别什么?」
手指的穿插早已盖过她唯一的理智,她抖着身子紧捉住东皇的衣袖,一个激灵弓起了身子擡头弦然欲泣的望着那含笑的男人,见了她这样的娇颜,东皇早就忍不住了,脱了衣袍入了红纱帐内驰骋于上。
同一个体位自然无法满足于他,他将她拉起来与自己一同用坐姿欢愉,她紧抓着他的背忍不住说:「皇上,现在是白日……」一个快速的律动令她说不完话。
「又如何?朕近日尝过爱妃的身子后天天想念,就连上朝都快听不清大臣说些什么,好不容易下了朝,朕怎么可能放过见爱妃的机会。」他吮吻她小巧的耳垂诱得她几乎失了理智。
「皇上,不可以的,雨露……嗯……」
「雨露均沾,朕懂,朕在这三年来好好的实行,可现在爱妃出来了,朕就用不着守了。」
被翻转了身子从后头挺进,千金裘捉着床被听见东皇的话一时有些醒了。
他的雨露均沾是为她?怎么可能?又是为什么?
「看样子朕还不够卖力,爱妃还有时间走神呢!」
他捉起她的双手往后拉,让她的上身悬空抽送,这突来的方式令她身下不停地受着刺激,太过的欢愉让她摇头求饶却只得到更快更深的律动,终于在她撑不住时达至高潮而软了身子趴下不动。
东皇唤人替他们备浴汤,直到奴才们用好退出房内,他才抱着昏倒的千金裘赤身裸体的下了床穿过前厅走至后头的浴汤间……
拨撩的水声中传来细微的声响,那情欲高涨的女体不停地攀附着男体而颤抖,极欲忍下的呻吟转为在情人耳边才会脱口的哈气声,细细地气息喷洒在男子敏感的耳垂处,下身更是狂抽猛送,直到两人双双达到高潮时才停止。
被用醒的千金裘以正面坐姿与东皇交合着,她喘着气趴在他的肩头等着袭人的快感平缓,他却不依不饶的亲吻着她裸露的雪白颈畔打算再引起她的情欲……
「不要了……泡得头昏。」天晓得他们待在池中做了多久,一度以为自己很可能会昏过去。
他轻笑抽出,以指替她清洗体内又一次感受她颤抖的不由自主,忍不住又是逼身一吻手指逗弄,直至她受不了离开他的唇逸出嘤咛才终止羞人的行为,而他笑着将累坏的她抱起身擦拭全身。
看着她因热水久泡而展现的粉色身躯,双眼渐渐深沈了起来却被捂了个结实。
「皇上不要再看了,臣妾快站不住了!」这男人!怎么活像刚开荤的小子一样索求不停不累的!
东皇笑着替千金裘擦乾身子,轮到他擦自己时却不允许她穿起任何衣物,硬是抓着她的手不让她动,看得她没好气的说:「皇上不要闹了,才刚做完………」羞红不已的脸庞眼见他的凶器当着自己的面又擡头了,她简直要哀嚎出声了。
东皇倒是没再闹她,径自将她抱起离开浴池回到床上双双埋入被褥裹。
他抱着她渐渐长肉的身子,亲吻她敏感的颈畔低语:「朕的生辰要到了。」
她被吻得脚趾都卷曲了起来,听见他的话阻止他渐渐往下移的唇瓣擡起。
「皇上是在提醒臣妾要送礼给皇上?」她笑着像在取笑他像个孩子,谁知他接下来的话却是──
「朕希望爱妃不要出席朕的生辰晚宴。」他依然笑着,言语是认真的,却令她错愕!
「皇上……皇上要所有的妃嫔裹独缺臣妾一人?」她知道皇上生辰所有妃嫔都要出席,他现在这样说是………?
「今年不同以往,北皇要求亲自前来贺礼,所以朕决定今年不与妃嫔们过生辰。」他拢拢她散落的发拨至耳后,拇指轻柔地抚弄她的耳廓,企图引起她的情欲。
纵使身体传来一阵阵如触电般的欲望,她还是维持脸面上的不动声色淡淡回答,「原来如此,既然这样,皇上要尽兴些。」
他看着她表面装得顺从,但娇嫩的身子已经在抽离他的怀抱,看得他哭笑不得。
「不要生气,朕只是不想让北皇见到爱妃罢了。」
「皇上不是担心北皇是担心臣妾,皇上怕臣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