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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丶四十九 回想

「叔叔,不要,求求你!」哭喊阻止压在身上的男人碰触她的身体。

「千金裘,你是我们千家的骄傲,我怎么可以让那种不懂你价值的臭小子碰了你!」男人撕开了仅存的衣服轻柔的嗓音和粗暴的动作完全不相符。

「不要这样,叔叔,他只是我的同学,啊!!!!」

身上的男人刺穿了她的身体,而那男人的长相……竟是东皇!

天亮了,千金裘却在一股恶寒袭来时醒过来,身子微微地喘息,甚至忍不住颤抖,直至腰间圈上一只手臂才停止她的心悸。

「怎么了?」

她的背传来紧贴肌肤的触感,此时的自己才发现上身的衣袍不知何时被脱掉,只留小衣还系在脖子上遮去面前的春光,但她的背是紧贴锺离的,说明他此时也同样光裸着上身………

「为什么衣服会………?」虽不认为锺离在她熟睡时做出什么下流的事,但,五年的转变,她实在无法肯定。

「你似乎做了恶梦,一下喊冷一下喊热的,我只好脱掉两人的上身抱在一起,你才稍稍冷静下来。东皇对你做了什么让你如此恐惧?」他的轻声问话是附在她的耳畔说的,像是一只钻到空隙的妖魔等着冲入最后的防线将对方的脆弱吞食乾净。

「他不是东皇他是………」陡地住口,终于清醒的千金裘眨眨眼,发现他还圈着自己时皱眉轻声开口:「皇上,我饿了。」

锺离取来她的衣袍替她穿好,将一直睡在自己怀裹的千金裘扶起身,「不要叫我皇上,十三永远是公子的十三,公子自然也同样是十三的公子。」

睇了他坚持的眼裹一眼,千金裘心裹虽叹气但还是重新说:「公子,十三饿了。」

她已非当年的小丫头,他又为何一定要她活在那三年前的时光裹?叹气归叹气,她还是忍不住抖了抖身子,她居然想起二十岁生日的恶梦,但为何这次的脸会是东皇的?难道这个梦在告诉她,东皇就是「他」?如果是,那就是天大的笑话了!当初她躲「他」,现在她却像东皇告白,这是什么可笑的因果?

「外头的人在煮早饭,就快好了,我先替你梳洗吧!」

千金裘才刚要开口拒绝却瞪大眼不知所措,因为锺离正无视她还未清洗口腔亲吻自己,但当她发现他的舌尖正替她口内的一切慢慢搅动时,她才意会到他说的「替你梳洗」是怎么一回事?!

天呀,她真的觉得变态这种特性都是老早就成形在心裹黑暗面,绝对不会因为一时的刺激下就全然曝露,但面对锺离此时过头的变态行径,她突然觉得温柔清幽的他才是令她恐惧的表像,是要经过什么历练才会把自己的全部包裹得那么好?

在她失神猜想时,锺离也退出她的口内轻啄她的小嘴,「怎么,在想别的男人?」

千金裘回过神望他,「不,是在想公子之前对待十三的方式是不是……装的?」

锺离因她的而笑出声,「胡说,那是平常我对属下的态度,但现在十三不是我的属下,你是我要重新夺得的女人,对待另一半,我的态度自然也会有些变化。」

她看着他的唇,忍不住伸手取来桌上冒烟的茶水递予他,「公子还是漱漱口吧,这样十三也自在些。」

他笑着接来依照她的话漱了口却没吐在她手中的空杯而是吞下,看得她忍不住皱眉了。

「你的所有,我都要吃吞入腹。」他微笑着宣告,听得她全身鸡母皮在跳探戈!

她可以肯定锺离绝对可以列入偏执的变态之首,毕竟,在古代漱口可不是要吞入的──虽然她是拿可以吞入的茶水给他,但也不代表他要说得那么吓人呀!

「被我吓到了?」他轻笑的声音附在她耳边,那极近的言词伴随点点热气,吹得她忍不住想躲。

「你会习惯的。或许在情事上头我没东皇那么有经验,但我相信,自己给你的,绝对是独一无二的,你就等着接收我所有的爱。」亲吻她的耳际,如愿见她不自主的脸红时而欢愉。

就这样,千金裘开始了和锺离相处的时光,一日过去一日,马车行进中一直都很顺畅,直到快接近西国时出了问题。

刚歇下的锺离一行人在半夜时遭到袭击!

来人个个都穿黑色夜行衣,动作利落杀人于无形,千金裘看着那些人不经意露出的衣袖认出他们都是东国皇宫内院的侍卫,但他们杀人杀的那么熟练一点也不像是普通的侍卫……

千金裘被锺离关在马车裹,她只能靠在窗柩边静静注视这敌我悬殊的一战,可一阵风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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