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气起身,没一会儿又重新倒回去,忍不住咳了咳。
「如果不是清楚裘儿不愿认我,我有什么不敢的。」淡淡的语气透露了些许的无奈。
「那个娇儿是怎么回事?」
「虽说师出同门也不代表我认得她,毕竟我师傅是出了名的爱云游的人,偶尔看上了小丫头的聪颖教了几手也无可厚非,再说了,没察觉娇儿是公羊庆的人是你的不对。」弦月冷淡的瞥了他一眼。
司念裘倒回床上,懒懒的启口,「我很忙,再者,没有人跟我说娇儿那丫头有做什么特别的事。」动动身体,司念裘总觉得有股异样,「喂,我为什么老觉得身体还是有中毒的迹象?」
又翻了一页过去,弦月头也没擡的说:「你的毒还没解完。」
「还没解完你坐在那裹干什么?」司念裘皱眉撇头过去瞪人。
「我在等解完。」
「等等等,什么叫等解完,你在等什么……」突地眼皮一跳,司念裘有些发毛的指着手臂上那明显的突起兼蠕动的东西,语气有些颤抖的手指着那东西喊:「你在我身体裹放了什么?」
「解毒的虫。」
一句话吓得司念裘脸色发白直接昏倒,而弦月还是继续翻着书页喃喃:「都那么多年了,怎么还怕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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