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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丶九十四 此飞廉非彼飞廉

人在受到一定的惊吓时总会有些想不到的状况产生,她的状况就是,明明不是撞击到脑部却如头部重创般惊人,只是,别人重创下记起的是自己的记忆,她却是记起「别人」的事情,就像在看电影一般,只是播放的地方是在她的脑子裹。

那些她从没看过的过往记忆全数回笼,以及那些「她」也就是这个记忆的主人不想记起的陈年往事也相同滙入此时的脑子里,那如同木偶般的生活以及南月帝这个人的讯息。

从「她」的记忆里,她看见南月帝的出现──一个皇太祖与先皇鳯君所生下的孩子丶一个不被皇家承认的皇子丶一个被抹灭存在的人!

小时候就被迫住在天牢里活着,他不能走出天牢;不能拥有任何自己的物品;不能与任何人说话,一直到他成年那一日,他破了约束。

从小承袭父母美貌的南月帝拥有惊人的美貌,但他一直都把自己最美的一面隐藏起来,永远都让人看见他蓬头垢面污秽不堪的外表,直到他成年礼的那一天,与平常送饭来的侍卫不同,是名长相清秀的宫女,也因为是个宫女,之后的南国才会发出那么大的事情。

在南月帝一直待在天牢时,先皇依然还存活着,她的心里只有两个双胞胎女儿,对于那关在天牢,乱伦出生的产物她是不会关注过一眼的,可那天,她犯下一个最不应该的错误,一个,她应该长年记得的一副容颜却因她的拒绝关注而丧失最后的求生。

她爱上了显露外表的南月帝,那因长年不晒阳光的白晳脸庞,以及双眼露出无助的求救眼神,让先皇毫无所觉的被骗,将他带入自己的寝殿宠幸后,从此先皇失去行为能力,一切事由都交给她身边最得力的助手南月帝。

一直到先皇驾崩,南月帝理所当然可以成为南国的皇帝,但他没有,他选择让先皇的两个女儿之一的妹妹成为女皇,而姊姊……成了他的禁脔。

南月帝没有侵犯过「她」,但「她」的身体被南月帝摸了又摸,吻了又吻,甚至有些不该碰触的地方他也用最柔软的部位去用过,纵使「她」想拒绝也因妹妹的哀求而成了傀儡──她的妹妹要她一直如此生不如死的待在南月帝身边好成全自己女皇的权势。

直到南月帝在酒醉误把飞莲当做姊姊而强暴后,事情才有了不同的发展。

她被妹妹压往北国的郊外,被迫服下南月帝亲自调配的毒,麻痹了四肢麻痹了神经,她被妹妹用刀子割划了四肢也割花了脸,在妹妹泪流满面的哭诉她不该活着时,她被推入极冰的湖里渐渐闭上了眼………

脑中的记忆将她该知道的事都交待清楚后便归于空白,千金裘睁开眼,仅管早已听见有人走来的声音却还是被吓到──他的金色束瞳与她只有两指的间隔。

「在想什么?嗯?」南月帝见她睁眼才退后坐回她的床边注视她。

记忆里的南月帝美得迫人,为何此时见着的南月帝会如此的………吓人。

本以为他现在的长相就已经很吸引人,却不想,以前的他才是真正美艳四方的人物。望了窗外,千金裘启口,「你刚下朝。」

南月帝微笑,伸手拿来热得差不多的玉杯放在她手上,「嗯,怕你醒了见不着人会怕,所以我马上赶来见你。」

现在是白日,所以眼前的南月帝一直都认为千金裘是他心爱的飞廉──多么巧合的同名与伤疤,但千金裘知晓,真正的南月帝只是被晚上的南夜帝操纵了──那个据说与千迫有相同能力却不能以真实身份出现必须占剧南月帝身体的人。

「孩子怎么样了?」突来的一问令南月帝的笑容错愕。

「什么?」

「孩子,你当年强暴飞莲难道没有让她怀上孩子?」千金裘说得那么理所当然却令南月帝恨恨地眯起眼,金色束瞳在人的眼里本来就很恐怖,现在他眯起来,简直跟一只蛇没什么两样。

「强暴?那个小婊子是这样告诉你的?明明是她在我的酒里下了药,要不然,你们两个再怎么像我也不会认错!」

她一直在想南月帝是不是也中了曼珠纱华的幻觉,因为被迫记起的记忆裹,这个身体与飞廉或飞莲都不相像,她因为这件事很佩服那个南夜帝──虽然他才是下命令将她带来这裹的人。

垂下眼思考了一下,她又擡眼望他,「你的意思是,如果不是认错,你根本不会碰她,那么,既然那时是误以为是我才碰她的,她也没孩子吗?」

看着她问得理所当然的神情,南月帝突然很不确定眼前这太过镇定的孩子,究竟是不是当年那个恨自己恨得情愿死也不愿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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