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牢阁下了,易姑娘想去时在下自然会送她到经纬商帮,不牢阁下挂念了。”胭脂也没有回答易姑娘问题的意思,依旧和九冥大眼瞪小眼。
“胭脂公子真会说笑,只要三千里在在下手中一天,水龙吟就不会交给别人看管,不敢有劳的是公子才对。”
“阁下不想在到达雨城之前多增伤病吧。”胭脂手中的鞭子再次垂到地上,威胁似的开口。
“胭脂公子如此费心不知出于何意?”九冥将易浅寒往身后一挡,右手握住了一直是左手拿着的剑的剑柄。
“唉?”易姑娘被九冥的一问问得莫名,也盯着胭脂,眼巴巴的等着答案。
可人家胭脂看了一眼望外探头的傻兮兮的易姑娘一眼,什么都没说,挥手就是带着劲风的一鞭子,几乎同时,九冥身前一道寒光闪过,宝剑出鞘。
战况如何?
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咱们易姑娘也只有看热闹的份,在闻声赶来的人员的惊叹声中,易姑娘也只能在内心发着与众不同的感慨——呀,你看这两个人,真是,啧啧,古人啊丶大侠啊,怎么都跟小孩子似的,三句话不和就打起来了,唉,原本以为胭脂是淑女,原来也是悍妇级别的,真没看出来,平日里温吞的跟白开水似的动起手来跟发了火灾似的得哪儿烧哪儿啊,啧啧,瞧那鞭子舞的,真是像模像样的,不过为什么要用鞭子呢,还是火红火红的,你说这能怨我老把你当女人看吗?再说九冥,大哥您到底是哪位;到底想怎么样啊,什么三千里啊?只要你不打我玉的主意,三万里都没关系,不过这人倒是身手不错啊,那剑光晃得我都眼晕,呀呀,外衣翻起来了,你倒是多穿件,穿点长的啊,你可是古人啊,不要穿那种紧身衣啊,这不是引人犯罪吗?
易姑娘觉得鼻子有点痒,擦了擦,多亏没鼻血,不然又囧了,想起胭脂给她擦鼻血的场景,易姑娘不争气的脸跟烧似的,妈妈我一定得回去,这个世界太囧了!
“怎么回事?”赶来的司城剑白听说胭脂竟然在艺馆和人打起来了,跟听到铁树开花了似的,从床上軲辘起来,午觉也不睡了,边跑边穿鞋还唯恐天下不乱的吼着,“哪呢,哪呢,胭脂因为哪个姑娘打起来了?”这赶来一瞧,呵了一口气,“我的妈呀,这不是九冥吗?”这次司城剑白被囧到了,这都哪跟哪啊,难道是胭脂想帮大哥在雨城比武中得第一先探探九冥的底,最好能给他弄点伤什么的?“不可能啊……”司城剑白挥挥手,将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从脑袋里扇走。
“什么不可能?”
听到声音,司城剑白循声扭头,就见易姑娘正躲在树后面探着个头好奇的看他。
“呃……小姑娘也在啊?”
“嗯嗯,我一直在。”
“他们为什么打起来?”
“嗯……”易姑娘沈思半晌,“三句话不和,就抄家夥动手了。”
“谁先动手的?”
“没看出来,应该是胭脂吧。”
“哎呀,这可是足以列进我们家十大不可思事件中的啊!他们说什么了,要到动手的地步?”
“嗯?没说什么啊,打架哪有那么多理由,想打就打呗。”
“哦!也是啊……”司城剑白感慨。
易姑娘赞成的点头。
“是个屁啊!”司城剑白在易姑娘脑袋上抽了一巴掌,“你以为他们俩年纪加起来不过三岁啊,打架,打个屁,那是玩儿命啊!”
“啊?”易姑娘尖叫,“那么严重?”
“你见过高手没事打架玩儿要抄家夥的吗?”司城剑白无奈的给了易姑娘一个白眼。
“那他们谁会赢?”
“不知道啊……目前看没分出上下呢,不过都还没尽全力。”
“解说一下,解说一下。”
“嗯嗯。”旁边凑热闹的艺馆的姑娘们不知何时也凑到这边来了,都埃着身子带着询问的眼神看着司城剑白。
易姑娘心底狂笑,哈哈,丫的,你们也看不懂,我还以为就本姑娘看不懂呢。
“九冥是去年在雨城夺得的天下第一剑名号,实力不容置疑,胭脂几年前也曾经在江湖上走了一圈,似乎也没输过,两个人虽然一个是名声正响一个是低调处事却都是被看好的江湖新秀,至于到底谁更胜一筹,这个还真不好说。”司城剑白尽责的解说着。
易姑娘了然的点点头,然后拽拽司城剑白的袖子,“那你押谁赢?”
“啊?”司城剑白一时没绕过弯儿来,反应了一会儿,咳了一声,“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