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出来换好了衣服领着易姑娘往比赛主办方准备的客栈,易姑娘就在仔细的想,想啊想,越想越不对劲儿,怎么回事,怎么每次看到胭脂总是少不了温泉,每次看到温泉都少不了要看胭脂的裸丶体,第一次有水挡着,没看清,第二次是后半身,不行了,一定得离他远点儿,指不定哪天就看到前面去了!!!
胭脂前面,前面,前面……易姑娘使劲儿拍拍自己的脑袋,怎么越不能想越想得欢畅,易浅寒啊,你怎么就是一色女了呢!你看你都堕落到什么地步了!
当年看到美术课本上那张清晰的大卫雕塑的照片儿都没见你这么激动个!
堕落了!堕落了!
易浅寒,你想把咱们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胭脂从天上拉到凡间吗?
你是沈香他爹吗?
你看七仙女和牛郎多久才能见一面啊!
织女被困在华山下面多久才等到沈香长大啊!
三圣母隔着银河天天盯着董卓望眼欲穿啊!!!
“浅浅?你还好吗?怎么脸这么红?”
“啊?老孙我不把你看全了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胭脂停下来了,甚是担忧的盯着易姑娘。
“哈哈,哈哈,哈哈,我是说,那个压在山下的是你妈妈,你还有个曾经被压在山下的师傅……”
“还是先回去睡一会儿吧。”
“不用不用!我没事,真没事。”
“不要勉强。”
“沈香你听我说啊,舅舅其实是为了锻炼你!”易姑娘表情特动情,巴巴着眼盯着胭脂看,眼睛里亮亮的。
“……”
“那个,不是,我是说,那个,宝莲灯你先拿着……”
“沈香是谁?”
“……”
“……”
“胭脂……”易姑娘瞥着嘴,看表情都快哭了。
“嗯!我在。”胭脂慌了,赶紧抓住了易姑娘的肩头。
“我讨厌你。”易姑娘语气平静声音平稳表情真挚。
胭脂僵了,“哦”了一声,缓缓放开了易姑娘,“去吃饭吧,你饿了。”
“嗯,我饿了。”
胭脂沈默的走在前面,易姑娘傻乎乎的跟着,走着走着,易姑娘杀毒软件终于运作了,把病毒处理完了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不对劲了,胭脂怎么不笑了。
易姑娘停下了,小心翼翼的偷偷瞄胭脂。
“跟上。”胭脂声音依旧柔和,易姑娘“哦”了一声,可是怎么都觉得不一样了,胭脂突然让她觉得怕怕的了,易姑娘苦着脸望天,为什么胭脂那么温柔,她就是怕他呢?
胭脂是个恐怖的存在,易姑娘这么想。
为什么呢?
因为胭脂一进客栈的门,全大堂的人都停下了,空前一致的盯着他看,连端着盘子的小儿都使劲儿往这边瞄,手里的盘子菜汁都洒出来了还浑然不觉。
长相果然具有杀伤力,看到长成胭脂这样的,无论如何都会楞神或者手下留情吧,易姑娘很邪恶的想,胭脂和人家比武是不是在别人还在看着他发呆的时候就一击致命把人给赢了。
唉,不对啊……
易姑娘凑近胭脂闻了闻,没味道了……
他是什么时候把熏香拿掉的?为什么要拿掉?
易姑娘疑惑了。
胭脂问了司城剑虹住处自顾自的往里走,易姑娘屁颠屁颠儿的跟着,惊叹着自己对胭脂的长相都快有免疫力了。
到屋子里司城剑白还在睡,司城剑虹正在看书,看到他们来了,剑虹王子啥都没说,放下手中的书,站起来,走到床边,伸手,掀被子,易姑娘吞着口水看看从床上滚下来的司城剑白,和扔了被子很淡定的和胭脂打招呼的剑虹王子感叹了,王子就是王子,掀人被子这种不道德的举动都能做的那么高水准的赏心悦目。
胭脂也很淡定,只看了一眼仰翻在地上的司城很贱就和他家大哥亲近去了,完全无视很贱同志。
还是易姑娘有爱心,过去半慰问似的扶起来司城剑白,“很贱同志,不要灰心,我代表人民慰问你来了。”
“慰问个屁啊。”司城剑白揉揉眼睛,撩开易姑娘殷勤的手,“我说谁叫很贱啊!”
“嘿嘿,你现在这个姿势很贱。”易姑娘再接再厉的不和没人理的垃圾一般见识,扶着还正在起床气的大侠站起来,把掉在地上的被子捡起来扔回床上。
司城剑虹和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