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确实不是自己的,看着那白皙的肤色,吴邪先是一楞,接着重的要命的脑袋咔咔咔咔的运转起来——昨天,昨天晚上,一时间那啥上脑,结果就……被张起灵办了!
那只环在他腰上的手好像察觉到了他些微的动作,脑后听见一阵布料摩擦的动静,张起灵睡意惺忪的脸从背后探过来,面色清冷的一如既往,看了看吴邪,接着晃了晃脑袋,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闷不吭声的掀了被子起身,随手拿过一件衬衣往身上胡乱一套。修长的手臂支着下巴沈思的一会儿,目光若有所思。
吴邪只觉得头重的要命,窗外阳光又刺眼的紧激的他睁不开眼睛心里咯噔一下想这家夥该不会昨天都只是耍酒疯吧!但是闷油瓶很快就将这层疑虑给他打消了,他并没有说话,但是发完一小会儿呆后就伸手过来用指节轻轻摸摸吴邪的颊侧。
他的手指凉凉的,很是舒服,吴邪眯着眼睛让他摸,嘴里“唔”了一声,但是很快就发现不对劲了,那只手先是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颊——但是,但是很快,就突然发现了什么不对劲似的摸上了自己的额头——像是探温度,一会儿后那闷油瓶皱着眉头低下头来,轻轻说了一句:“你发烧了。”
怪不得头那么重。吴邪还眯着眼睛,听到了就蔫呼呼的点点头。看他真是精神不振,闷油瓶也没有再说什么,又轻轻摸了摸他的脸下床去。浴室里水声哗哗的响了一会儿,吴邪感到被子被掀开一点儿,一条温热的毛巾伸进来将没有清理过的股间黏糊糊的都给擦干净了。开始那动作还让吴邪羞怯的想缩一缩,不过发现人被摁住了也就没力气挣扎让他清理去。昏昏沈沈不知道多少时间里,他听见来来往往换了几次水,中途还被套上不知道哪里搞来的一套内衣和被拖去浴室彻底清理后面一趟,吴邪只是觉得头好重,重的他连头都不敢低,总有一种一低头就要头掉下去的错觉。
不过还好,张起灵极有耐心的把浑身软趴趴发酸发疼的吴邪扶着搞干净。又扶着他躺回被窝拉上窗帘,光线登时柔和下来,他给吴邪掖了掖被角,轻轻摸摸他的额头,低低的说了一句:“你睡一会儿。”
吴邪想说我好着呢我不睡,但是明显身体不是这么说的,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怎么样,鬼使神差的虚弱的点点头,就看见张起灵穿上长裤出了房门。
半梦半醒之间,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反正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看到一叠新衣服放在床头,还有胖子那张大脸一脸猥琐的朝他笑:
“哟睡美人天真,你可算醒了!”
吴邪一阵犯懵。
昨天晚上被压制住的疼痛,现在休息好了倒是一股脑犯了上来,难以启齿的地方有种火辣辣的钝痛,吴邪庆幸还好罪魁祸首只是在一旁坐着,要是他还在自己眼前晃悠自己根本不知道摆什么表情好。脑袋里感觉几乎已经成了一团浆糊,连胖子说了什么都没管。他忍着散架似的疼眨了一下眼睛,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里到外被换了干净衣服,视线所及的范围内房间也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张起灵正歪在一张椅子上面无表情的望天花板,听见吴邪醒了,目光飘过来,那样安安静静的看着吴邪。胖子一见这架势又是嘿嘿一贼笑:“天真,我说你们这进程可真够快的,胖爷我早上被小哥弄来的时候还以为你出了啥事呢满地都是扯烂的布片还有碎渣,你又发烧烧的跟熟了似的,不成想原来是洞房啊?以后可有小哥罩着你了,你睡着的那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