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王微笑道:“好。”
向卫恒看了一眼,卫恒走开,准备车驾去了。
王猛起身,话别温良玉、萧芸、襄王妃,跟在襄王的身后,走出大厅。
温良玉跟萧芸送走襄王跟王猛的背影,春情懵懂,眉来眼去,似羞非羞。
王妃实在看不下去,总觉得自己有点多余,很是识趣道,“二弟,你与萧芸妹妹很久没见,定有很多悄悄话吧。”
温良玉蒙了过来,立马欢喜道:“谢过嫂嫂想的这么周到。”
牵着萧芸走了开去,欢喜一路,消失在襄王妃的视线中。
襄王与王猛走出王府,坐上卫恒驾着的马车,奔跑在去往皇宫的路上,言语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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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王猛小声道:“大哥,萧芸姑娘已怀上了二哥的孩子,你看那时方便,就帮他们把婚事办了吧。”
“好,过几天就帮他们把好事办了。”襄王握着王猛的手,微笑道,“三弟,你这一去河州,大哥我感觉没了主心骨,后边的路都不知道该怎么走了。”
王猛微笑道:“大哥,切莫这么说。你要是有什么想法,就去找荆襄的程大哥跟刘文心他们,不用有什么顾忌。要是烦闷了,就到书本里逛逛,那里边有你想要的东西。”
襄王笑道:“好,就到书里边多逛逛,多走走。昨天就在书里边见到了老夫子,他跟我说,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众星共之。”
王猛听过,欢笑道:“大哥,你别说,这次荆湖剿匪,我深深地理会一样好东西。”
襄王笑道:“什么好东西?快跟大哥说说。”
王猛答道:“我感觉到,百姓的笑容才是这世间最美丽的风景。”
襄王道:“是啊!饥寒交迫的百姓,才是国家最危险的挑战者,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爱民恤民,重农务本,关爱民生疾苦,用心去倾听他们的喘息声,是当权者最美好且是最神圣的职责。”
王猛微笑道:“大哥,将来等你回转身,回头看时,希望你能看到这道美丽的风景。天下和顺安康,人人安居乐业,喜乐的笑容里开着花朵,春光处处在,时时有。”
襄王笑道:“好,三弟,就为那个春光处处在,时时有,你我兄弟同心,好好走完这一辈子。”
王猛笑道:“好,大哥,等我离开河州,就来助你问鼎天下。朝堂上的那些不关痛痒的破事,能不参与的就别参与,你可要保护好自己。”
襄王听过,不自觉地握住了王猛的手,含着一两颗珍珠道:“好,大哥等你回来。”
王猛掏出手巾,递给襄王,微笑道:“大哥,那个在襄樊练兵的黄宗,虽是二皇子的人,却刚正不阿,忠于朝廷,是个难得的将才,你要学会善待他,将来定能助你。”
襄王擦过眼泪,欢笑道:“好。”在王猛的手背上拍了拍。
随着卫恒一声吆喝,马车停了下来,王猛掀起车帘,扶着襄王下得马车,跟着襄王进得宫门。
趟过一道道深巷,跨过一道道门槛,穿过一道道回廊,襄王带着王猛走上白玉石阶,在养心殿的门口跪了下来。
跪拜过后,董公公回话,陛下有见。
襄王带着王猛入得殿内,跪倒在皇帝的床榻前,闻着皇帝微微的咳嗽声,两人行过跪拜之礼。
皇帝一个招手,两人站了起来,分站在床榻边。
皇帝见着两人站在自己面前有些碍眼,小声道:“坐吧。”
董公公搬来凳子,两人坐了下来,王猛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该不该让襄王听见,跟着襄王一起静寞无语。
皇帝见两人没有话语,轻声道:“王猛,有什么事,就说吧,隆儿可以听着。”
王猛听过,看了襄王一眼,对着皇帝说道:“陛下,我师傅说,你想重塑天下,必须练成一支五万人以上的骑兵才行。一动得天下动,况且北边又有群豺狼,不得不防。凭二伯对河州的了解,那里的财政不够给养两万兵马,别说五万了。”
襄王一听,从梦中惊醒,原来这小子还藏着这么一手,看曾把我糊弄的,一愣一愣。
皇帝听过,小声道:“你二伯跟你师傅是怎么想的啊?有什么话,直说。”
王猛道:“陛下,二伯跟我师傅认为,你可以从关中给我补给钱粮。但我思前想后,觉得很是不妥,关中的那些官员都是太子、二皇子、三皇子与五皇子他们的门生故吏,先不说他们愿不愿意配合,就单说事情一旦暴露,要是真有些个不怕死的来个狗急跳墙,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