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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丶十五丶丫头被报覆

墨婉把湿发拢在耳后,还未来得及编成辫子,却听见“咿呀呀”的响,回头见一人穿着绡纱长衣,显得格外清朗正是皇帝。墨婉一惊,唤了声:“皇上……”站在原地忘了施礼。

皇帝笑着走进来:“真是盛夏无君子,当在自己家院子里呢?穿成这样成什么样子?”

半晌,墨婉吞吞吐吐道:“中午没人,奴才在洗头呢,皇上……怎么到这来了?”

皇帝从未进过奴才们的下房,四下打量着屋子,见屋内虽朴素却皆整齐,挑眼含笑看她道:“朕怎么不能来?”

“这……不合规矩……”她的声音很小,乌亮亮,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肩上,水珠顺着鬓角流下,沿着粉颈一直流到那半旧的长褂领子里,瞬间就沁湿了大片。

皇帝无声笑着:“你这丫头,这会子倒和朕论起规矩来了。”

墨婉不再说话,忙到抽屉里取了头绳和扁方,背过脸去对着铜镜,拢着头发。

铜镜里模糊的映出她微红的脸和身后那个挺拔的身影。

她感到手臂被他抓住,从她手里拿了木梳,轻轻的顺着她乌亮柔顺的湿发梳起来,墨婉一楞,转过头来:“会让人看见的。”那声音极轻,像是握在他手中的发丝。

她伸手从他手里夺过木梳。

他看见她的眼睛,忽闪着,抿着嘴瞧着自己,忍不住透过发丝触到她的玉颈,极温软,极滑润。

她一激灵,“当啷”一声,木梳也落了地,忙擒住他的手:“她们会回来……”

他已经低身吻上。

这回轮到她慌了,本能的向外推他:“青天白日的……”

话还没说完,只觉腰间一热,已经被他揽住,他的声音就在耳旁,有些低沈,有些沙哑:“你这无法无天的小狐狸,原来也知道羞。”

说着将她板过身来,抵在墙上,一边看着她朱红的嘴唇吻了下去一边解开她的长褂,随着纽扣一个一个被解开,露出了她弧线极柔美的肩头。

白天里,一举一动都被看的清楚,墨婉自觉地羞涩到了极致,伸手去推,却别他一擒,反手扳到她的身后,低身吻上她的耳后,惹的她一抖,已到嘴边的轻哼却被硬生生的又憋了回去。

他明显感觉到她的反应,更撩起他热度,几下便撤掉她那泛白的长褂,身上只剩尺来见方的的月色苏绸,怎么也遮不住她胸前的丹珠,被他隔着轻薄的织物揉捏着,她终于不自主的扭起了身子。

她的呼吸渐促:“皇上,她们会回来……”

他坏笑的问:“怕了?”

她咬牙看着他,:“你若不怕我还怕什么。”

他未停止动作,只说了声:“不会有人来。”

墨婉一下子明白过来,咬住了下唇无声的解开绡纱长衣的纽扣,如葱的玉指摩挲着他坚实的上身,逐渐往下去,解开他腰间明黄的腰带。

他已经解开挂在她脖子上的红生绳系带,柔滑的苏绸滑落,露出她白净的身子,他忽然将她一横,抱上凉榻,倒身压了上去。

墨婉搂着他的脖子,一口吻到他颈下,他一擡头,眼里带着警告又好像要喷出火来,伸手捞起她一条腿,让她一惊,竟让她停下了吻着他的嘴,他滑到她的中心,撩拨着她的敏感,让她停了呼吸,半张着嘴,被他捕捉到她口中丁香,眯着眼睛:“看你还敢玩花样?”腰间一动只闯了进去

她倒吸了口气,终于长长的哼出声来。

墨婉缓缓张开眼睛,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皇帝,喘息着:“我,要你给我一样东西……”

他不停动着,半晌才回她:“说。”

“我要你便给吗?”

他紧紧抱着她,看着她媚眼如丝的瞧着自己,低头点吻着她:“朕叫你说!”

墨婉只觉得一阵火热在全身漫散开来,咬着牙说:“我,要你的一颗心……”

她只觉得他身体一滞,续而加快了速度,在她炙热的抖栗中释放了自己。

墨婉觉得自己心脏就快要停止了,恍惚中一切都远去。

中午虽然做了“激烈运动”,但下午还是要正常上班。

当敬事房的小太监托着银盘站在东暖阁门前时,皇帝依然未擡眼,只擡手说了声:“去。”

半个月,十多天,皇帝皆是叫去,后宫不淡定了。

储秀宫里,常在清雁正和惠嫔闲聊,因住同一个宫里,清雁每日必来请安,也就与惠嫔熟识了,并不拘谨,两人对坐在炕上,惠嫔道:“如今天气越发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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