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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丶八十二丶酒后吐真言

☆丶八十二丶酒后吐真言

皇帝换了蓝色宁绸的长褂,便要出门,李德全忙上前苦着脸道:“万岁爷,这大好的日子,您这不是为难奴才吗。”皇帝被他气的反笑了起来,道:“朕不过是去散散,为难你什么?”李德全道:“万岁爷若是想见哪个主子,奴才去接来就是了,这大半夜的,若是被旁人知道皇上没在寝宫里,奴才的就活不成了。”皇帝唔了一声,边朝外走边说:“叫小安子在殿外守着,有人问就说朕已经歇了,若有军报便先收了,再送到景阳宫去。” 李德全听皇帝如此说,知已不能再拦着,只吩咐了小安子守着,与皇帝二人出了暖阁。

夜里风轻,抚动着丝丝云彩,在暗蓝的天空中遮掩着月色,那月弯弯长长,宛如女子的细眉。景阳宫门紧紧的闭着,皇帝站在一旁,李德全上前叩门,半晌有人将门打开,是伺候墨婉的小太监定德,手里也未提灯,仔细一端详,他见是李德全,先是一楞,随即躬着身子打了千:“见过李公公。”

李德全道:“我来给你家主子送东西。”

定德有些犹豫,又一想李德全如今是御前总管,他来必是受了皇上的差使,忙道:“李公公里面请,我这就叫我家主子起来。”李德全却未说话,回身看了看皇帝。定德本以为李德全身后跟着的是随行之人,并未注意。李德全向后看,定德才注意起来,因着天黑月小,也未看清,只听一个极沈稳的声音道:“不用叫她。”定德一楞,没见过如此说话的奴才,再一细看,才觉不对,吓的腿一软,跪倒地上。

皇帝也未理他,直进了景阳宫门,见正殿果真熄了灯,只有外堂有微弱的光从窗绵纸透出来。一样的景色,叫他想起上次,亦是深夜到此,终究闹的不欢而散,不由慢下脚步。李德全上前挑了帘子,皇帝站在门前却不进去,夜风微凉,扑到脸上,眼前便是那副春意盎然的卷轴,她送来定是知道自己会看到,也必知道自己会来,她终究还是想要相见了。

李德全见定德跟了过来,一摆手叫他退了下去。

皇帝进了门,瑾玉闻得响动已经迎了出来,借着外堂微弱的烛灯看了一样,未料是御驾到此,慌忙跪了,道:“皇上……”

皇帝未说话,只擡手叫她起身。瑾玉起了身,听门前站着的李德全说:“你到宫门口守着去。”瑾玉应了一声只得退了出去。李德全便轻轻将门掩了,自己顺势坐下殿前的月台下。

皇帝穿过隔扇,便进了寝殿。那淡青色的软帘垂在床前,轻轻的,静静的,仿佛今晚的月光,叫人心里莫名的柔软起来。他走到床前,将幔帐撩开,轻轻的束到一旁的铜钩上。见墨婉睡在帐中,因帐帘掀开,月光照到她凝脂白皙脸上,好似是一块晶透的白玉一般一尘不染。那苏绸寝衣的领口颇大,露出曲线柔美的肩头,乌黑的长发泼墨一样铺在床上,将那湖色锦缎的头枕遮了大半,只隐约露出本布色的掐牙。她睡的颇实,侧身朝外躺在床上,一只手从轻薄的锦被里伸了出来垂到床边,纤长浓密的睫毛低垂着,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犹如蝶羽一般。亦不知是梦见了什么,那眉头却是微微蹙着的,叫人觉得好像她整个人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愁云,他便生出一丝怜意。伸出手来抚上她的眉心,她尤在梦中,擡手在额头上抹了一把,翻了身,片刻只觉有什么不对,缓缓睁了眼,仍是睡意迷蒙,揉了揉眼睛,见着面前站了一人,看了半晌,又合上了眼,只一瞬间又忽的睁开了,定定的看着皇帝。

月光淡淡,照在他身上,似是比上次见他时略清减了几分,更显得颀长玉立。她坐起身,一下子竟不知如何是好。

见她醒了,皇帝道:“你醒了。”

墨婉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皇帝便就势坐在床边,握住了她的手,她才闻到一股悠绵的酒香弥散开来,不由往外挣了挣,他却没有放手,反将她揽入怀中,道:“那画是你画的?你知道朕会看到才送去的?”

墨婉听她提起那画,正说中了自己的心思,脸上微红,是啊,自己想要见他,要对他说,可真的见到了,却又好像什么都不想说,什么都说不出来。

皇帝见她不语,又说:“你的心思,朕是知道的,便来了。”淡淡的龙涎香从他衣领袖口传来,夹杂着酒气,铺洒在她脸上,赏赐惠嫔的玉如意,那破裂了的玉佩,清雁的那句“不过是过眼烟云”仿佛鬼魅一般缠绕着她,直叫一颗心变得杂乱无章,孰是孰非竟也分不清了,越发不知该说些什么。伸手推着他,想要挣脱,说:“放开我…你喝醉了…”

皇帝只道是她又要动气,蓦地将她拥紧,她能感到他胸膛的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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