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宇径直站到玉案前,打下玉案下的暗格,危险冷凝的一笑,“你看着她把东西取走的?”
南宫非喝了口茶水,却答非所问,“怎么样,遭人背叛的感觉挺不好受罢。”
他是指穆惋月的事情,皇甫宇冷看了一眼南宫非,“两码事何必放在一起说。”
南宫非耸耸肩,也只能笑笑,“伯修中午就会离开昭月皇城了,这两天沈王把他招待得很周到,金银珠宝和美女,他可是照收不误。”
“怎么?你羡慕了?朕也可以给你这些。”
“呵呵——。”南宫非徒觉脊背一寒,“得,我还想长命百岁呢。”
皇甫宇坐下,背靠着龙椅,“不贫了,事情都这排得如何了?”
“差不多了。”南宫非说:“我真是迫不急待想看看那个消息突然传遍昭月皇城时,朝中那些老匹夫会是怎么的手忙脚乱。”
“不急于一时,我要等到伯修快回到西秦时才把消息放出来。”
南宫非突然想到什么,略微皱了皱眉,“皇后那么容易就把国纸偷到手了,伯修那边会不会怀疑这其中有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