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扔下乱七八糟的难题然后关键时刻闪人,过分!
“你在心虚。”
“啊?”程苒儿擡头愕然。
“你心虚的时候表情都很丰富。”叔子浩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耗子,吃饱了撑着观察我干嘛?程苒儿狂汗,本想按老办法一脚踹过去调笑着遮掩掉一切,但转念一权衡,还是决定试探着讨点情报先:“呃那个…你知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啊?”
“在此之前…”叔子浩有意无意地侧头望了那安静木讷的女人一眼,深沈的眸光闪过些许的异样:“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对她这么感兴趣?”
“那个…”程苒儿挠挠头,葡萄般的晶亮大眼珠子绕了老半天也没憋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得露出一脸无奈的可怜相来扯着叔子浩的衣角,扭捏地摇个没完:“我哪知道啊,就是觉得她好可怜,很好奇嘛…”
“嘿嘿…”呃,这个笑声当然不是叔子浩发出来的,那么就只有…
是滴,那个似疯非疯的女人发出来的,而且程苒儿惊讶的发现,当叔子浩弓身去扶正那女人摇摇欲坠的坐姿时,那女人就笑得更欢了,迷糊茫然的眼睛就像粘在那耗子身上似的挪也挪不走。而那叔子浩也没躲避,反而蹲下身擡手理了理那女人额前略显凌乱的发丝,嘴角弯出一抹柔和的浅笑来。
“天哪,你不会你不会…”你不会躲这皇宫里就为了跟皇帝抢女人吧?
程苒儿觉得自己的眼珠子都快爆出来了,这是多么雷人的发现啊!
“她是月妃,曾经是尤熙帝最最宠爱的妃子,独霸后宫十多年直至八年前在即将被赐封皇贵妃前夕因事被打入冷宫,最后又锁入这个连皇帝都不能踏足的禁宫中来。”伴随着那月妃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慈美,叔子浩转头给了程苒儿一记玩笑似地邪笑:“你若是吃醋我很高兴,不过找的对象也该合点辈分吧,嗯?”
“切!”不屑地撇撇嘴,程苒儿也做到了月妃身旁的椅子上,趁她的注意力都在叔子浩身上时拿过她的花绷子看了两眼。
哇,好一副月下竹景,精美!不过,这真是一个疯女人绣出来的东西?靠!老娘神智正常为毛连个连棵草都绣不出来。
好像从程苒儿两弯扭来扭去的烟眉中读懂她的疑问似的,叔子浩起身倒了杯茶轻柔地塞进月妃手中后,也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她从踏进禁宫的第二天起便得了失心疯,发作起来便是如你那天所见的天下大乱。所以懒散惯了的宫奴为了省力,一般会定时喂食她一碗太医院特别调制的安神茶,喝了以后整个人无思无想无觉,就像现在这般安静。”
“哇,那不是和没脑有什么区别?”
“嗯,这种茶毒性很强。人长期服用,久而久之即使不喝茶,也可能会处于这种状态无法自拔。且等到药性积累到一定程度时,就可以安心地永远停药。按理说这茶月妃服用了八年应该达到断断续续停药了的地步了,所以她那天的失控让大家有点措手不及。”
“哼,措手不及就鞭打喂粪吗?我无意间听到过宫女们的谈论,那个生孩子没p眼的三八管事太监压根就是欺负她神志不清拿她当出气筒的!”程苒儿当然知道叔子浩指的是哪一天,听说了这月妃的遭遇现在她一想到当天目睹的惨景就气得牙痒痒。
“那个,太监不能生孩子。”某耗子一句好心提醒,立即引来程苒儿的“惊鸿一瞥”,嗯,极具炮灰威胁性质的那种渗人眼神啊。囧
“不行!太不爽了,老娘咽不下这口气!”程苒儿说着便义愤填膺地拍案而起,气势汹汹地就要朝门外冲去。
“你做什么?”叔子浩皱了皱眉,下意识地一把拉住了乱暴走的她。
“你别拦着!老娘要代表月亮去消灭那良心被狗吃了的孙子,哼!最好别叫我找着那孙子的‘尸体,,不然我一定踹断他几根肋骨尾椎骨,省得他醒来精力旺盛又滥用职权折腾弱小!”女子报仇十年嫌早,她报不了咱帮忙报,反正都是女人嘛,肥水不流外人田!(呃,这话放这咋怪别扭的?意会意会哈~)
叔子浩闻言太阳穴一抽,正想将这做事不经过大脑,不,应该是有脑不会用的女人抓回来,却忽听身后一阵乒乒乓乓又咣咣当当的,于是拉扯中的两人同时回头,便见刚刚还好好坐椅子上的月妃这时竟跪倒在一片茶盏碎片中,双手鲜血斑驳,染湿地面。
“月姨!”叔子浩见状一个箭步上前扶起月妃搀着她坐下,而月妃竟惊慌失措地用自己的一双血手捧着叔子浩的头嘴里呢呢喃着,涣散的眼珠子瞪得老大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