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我我我说,乃想害死我啊…小,小声点啦!”梨妞被摇得七荤八素直翻白眼,却又不敢高声惊叫,于是一边咬着自己的小手一边小心翼翼地推开眼前这发了春的魔女。
“呃,为啥吖?”程苒儿总算冷静了下来,又贪婪地摸了遍手心的小纸片,这才后知后觉地转眸询问。
为毛要小声点啊?
“笨!”梨妞见怪不怪地点了一下程苒儿傻楞楞的脑瓜子:“乃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劲才躲过爹爹的眼线帮乃跟八叔取得联系的么?要不是看乃成天愁眉不展肚饱乱思淫的,鬼才吃饱了撑着趟这浑水!”
“诶等等,你爹爹的眼线?”程苒儿这回倒是很难得的一下变抓到了重点:“为毛会有你爹爹眼线?”
“呃…”梨妞恍觉失语,赶忙捂了嘴,却愈显得欲盖弥彰。
“你爹爹…”程苒儿歪头想了想,努嘴试探性地看向梨妞晶晶亮似有所期待的蓝眸子小声问道:“不会是想通过监视我打我啥主意来打击小木头吧?”
“我靠!你个愚木脑袋!”憋了半天憋出这么句显而易见无关痛痒又众所周知的问句来,梨妞无力地瞪着程苒儿无知的大眼直抚额,决定不再理这傻丫,毅然决然地转移了话题:“对了,最近那只小耗子有来看乃么?我好像很长一段时间没见到他了。”
“你当然看不到他。”因为他都是晚上来。程苒儿翻翻白眼,最近一扯到大叔好像都有点头痛。
自从上次那一场不愉快的谈话以后,自己与大叔之间似乎变得很微妙,话很少,典型的相见无言不如不见。而他最近也似乎很忙,尤其是在那一次自己自作主张乱跳绳,结果又哭着喊着求太医保住宝宝之后,他不再在白天来陪自己谈天说地穿梭于皇宫城第之间瞎转悠,闲逛解闷了。可在晚上的时候,多次午夜梦回,不管睡醒与否程苒儿都似乎能很清晰地感觉到来自于床畔的两道深入骨髓的视线,有时,面颊还会有一种温温暖暖的触感,甚至是一声声模糊不清的细碎耳语。
其实每当程苒儿有知觉感觉到这一切的时候她的心里总是害怕的,之前因为不明白他对自己的心,所以即使是酒后乱性了过后也能以偶尔糊涂为借口而坦然面对。但当明确知道他对自己的确是有男女之爱时,程苒儿是真的害怕了。手无缚鸡之力,上次说的话又那么不计后果,真怕他会因为爱而不得而恼羞成怒把自己变成他的禁脔。
不过好在除了每夜诡异的在自己房中静坐以外,他没再有别的出格举动,甚至对于咱肚子里那个很有可能流着他血脉的孩子不闻不问。虽然搞不懂这样的他,但规规矩矩冷冷淡淡的耗子大叔倒是真令自己安心多了,也欣慰之前的眼光没有错,他真的是个好人,至少对自己来说,他是的。只是错了一次就不会在同一个地方再错第二次,咱爱的是小木头,就单凭这颗心去和大叔乱搞的话,伤的将是所有人。
嗯,这样就好了,只要这样平平静静的就好了。平静地生下宝宝,平静地完成使命,然后平静地离开皇宫。我爱的,爱我的,通通远离,不管能不能顺利回到现代,我只要有宝宝就够了。
“嘿!嘿!又走神?”梨妞挥舞着爪子用力地在程苒儿无神的两眼前扇着,好容易见她有所反应了,这才喘着气郁闷道:“乃自从怀孕了以后就狂爱走神,每次说着说着魂就不知道飞哪去了,难怪我妈说怀了孕的女人容易多愁善感,敢情不是诓我呢。”
“哦,那你刚才说什么了?”难得的没接着擡杠,程苒儿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一边低头认真地将手中的小纸片展开折起展开又折起,最后贴在小木宝的心窝窝处。
“真受不了你,我说啊,先前没空也忘记提醒乃了,我前前后后跟乃说的这些子前线情报和今天这纸片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