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杨春桃的敌意,曹诚保持着平静,轻轻摇了摇头:
“我是想说,如果能够证明我的清白,我希望能知道举报者的身份。”
“而且,如果可以的话,我期待着他能在全厂人面前,向我公开道歉。”...
不等杨春桃发表意见,曹诚急忙辩解道:
“我个人的名誉倒是次要,但女同志们的名声不容忽视。”
“若不严肃对待此事,厂里岂不成了随意诬陷之地,女同事们还怎么安心工作?”
“曹诚,你这是什么逻辑?”
傻柱急切地打断,面色焦急:………………………………………………………………………………………………
“要不是你和某些人的行为不检,怎会有这样的举报发生?”
“自证清白是你的责任,岂能要求别人为你买单。”
“傻柱说得在理。”
易中海赞同地附和:
“照你这么说,那谁还敢对厂里的不正当行为进行揭发?”
“我是不是也能指控你,曹诚,你行为不端,损害女工尊严?”
“或者傻柱你私吞公物,破坏集体利益?”
“你,你血口喷人!”
曹诚的话让易中海和傻柱都紧张地跳了起来,一个担忧名誉受损,一个心虚自己的行为确实不当。
“有何血口喷人之谈,既然举报无需承担后果,不妨大胆一试。”
曹诚的话锋一转,戏谑地看向傻柱:
“如果举报成功,那我岂不是为厂里清除了一害群之马?”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接受了。”
傻柱尚欲争执,但杨春桃已决然颔首,
“只要你能澄清与刘岚的清白,我便可安排那举报者公开向你道歉。”
“还有他!”
曹诚面露得意之色,指向易中海,
“他诋毁我,给我的名誉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曹诚,别得寸进尺!”
易中海无法压抑心中的愤怒,他在厂里德高望重,若真向曹诚低头,颜面何存?
“我这都是为了你好,防止你走向歧途,你怎能如此对待我的好意?”
曹诚看着易中海悲伤的神色,若非知其底细,恐怕真会被其伪装所惑。
可现在……
“那么,易中海同志是不是也该对偷窥女同志如厕的行为作出解释?”
“你血口喷人,我何曾……”
“我这同样出于对你的关心,不想你晚年不保,你应当感激我才是。”
曹诚的话里充满了讥讽。
“你……”
杨春桃听着二人的争论,不禁皱紧了眉头。
杨春桃原本将易中海对曹诚的关照看作是长辈的深情厚意,但现在意识到似乎存在误解。
“易师傅,您考虑一下,是不是应该道个歉?”
她注视着这位资深八级钳工,眼神中流露出敬意。
杨春桃赶紧补充道:“您不需要公开道歉,毕竟您并非举报者。”
这意味着易中海不必在全体厂员面前丢脸,尽管如此,他的内心依旧挣扎:
他可是有威望的长者,何曾需要向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低头?
而且他还不到五十,却被那小子说得好像命不久矣……
不行,绝不能轻易放过曹诚。
一念之间,易中海向傻柱使了个眼色,两人凭借在四合院里的长期协作,仍有一定的默契。
“如果你是无辜的,我们愿意道歉,但如果真有问题呢?”
傻柱将目光转向曹诚,直接发问。
曹诚闻言不禁露出会心的冷笑,这件事他并不感到惊讶。
与他有过节的就这两个人,易中海的个性不可能亲自去举报,答案显而易见。
“如果我真的有过错,我愿意接受厂里的一切惩罚。”
话音刚落,曹诚便转过身,目光直接对上了杨春桃的视线:“杨主任,我想知道,关于我所谓乱搞男女关系的具体证据是什么?”
杨春桃身为妇女主任,她的精明能干是毋庸置疑的。
面对曹诚的直接提问,她面色肃然,正色道:“你每天负责刘岚的接送,这一点可是真的?”
“确实如此。”
曹诚回答得干脆。
旁边傻柱的指责被他置若罔闻,只听见曹诚继续对杨春桃解释:“就在前几天,刘岚在食堂不慎受伤,行动不便。她把自行车借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