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杯红酒："缺个保镖。"

毛优凑过来，眼睛发亮："房东美女，你看我怎么样？我比小玲能打！"

瑶池圣母抬眼："你太吵。"

毛优："……"

马小玲深吸一口气，把支票推回去："这钱我不能收。"

瑶池圣母动作一顿："理由？"

"首觉告诉我，"马小玲首视她的眼睛，"你不是普通人，跟你扯上关系会有大麻烦。"

瑶池圣母忽然笑了。这是她今天第一个真心的笑容。

"有意思。"她轻声道，"你比我想象的聪明。"

瑶池圣母优雅地抿了一口红酒，轻声道："准确来说，我是神……掌握人间瘟疫的瑶池圣母。"

她抬眼看向马小玲，"我除了想和你交个朋友，还想通过你们找到人王。"

马小玲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她的脸色瞬间惨白，手指不自觉地摸向藏在腰间的驱魔棒。

"你就是瑶池圣母？"她的声音有些发抖，"那个用红雪病毒毁灭盘古圣地的......"

毛优一脸茫然："什么盘古圣地？小玲你在说什么？"

瑶池圣母放下酒杯，目光平静："看来你知道的不少。"她微微偏头，"不过别紧张，我对你们没有恶意。"

马小玲死死盯着她："没有恶意？盘古族全族覆灭，况天佑也......"

她的声音哽住了。

餐厅里的其他客人依然在谈笑风生，完全没注意到这边紧张的气氛。

瑶池圣母叹了口气："如果你知道有关我和人王的事情，就会清楚……一切都是盘古圣地咎由自取。"

她指尖轻点桌面，一道无形的结界展开，将三人与外界隔开。

"我与人王本是人世间第一份恋情，来此是为了......"她顿了顿，"寻找人王伏羲，解决一些私人恩怨。"

毛优终于反应过来，瞪大眼睛："等等！你们在说什么神话故事吗？"

马小玲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证明给我看。"

瑶池圣母微微一笑，抬手打了个响指。

刹那间，整个餐厅的时间静止了。客人们举着刀叉定格在空中，服务员端着盘子一动不动，连窗外飞过的鸽子都悬停在了半空。

毛优张大嘴："卧槽......"

瑶池圣母再一挥手，时间恢复流动。周围的喧嚣声重新涌入耳中，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马小玲的手心全是冷汗。她知道，眼前这个女人的确是神……而且是能轻易毁灭世界的那种。

"为什么要找我们？"她咬着牙问。

瑶池圣母托着下巴，目光在马小玲脸上流连："因为......"她忽然勾起嘴角，"你很有趣。"

毛优忍不住插嘴："房东美女，你这理由也太敷衍了吧！"

瑶池圣母瞥了她一眼："还有一个原因……人王伏羲在这个世界伪装成了普通人，而你们南毛北马在港岛人脉广泛，找他更方便。"

马小玲沉默片刻，突然问："如果我不答应呢？"

瑶池圣母笑了："你会答应的。"她轻轻推了推那张支票，"这一百万只是定金。事成之后，我可以帮你解毒......比如，况天佑？"

马小玲的瞳孔猛地收缩。

毛优倒吸一口凉气："小玲，她说的该不会是......"

马小玲的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知道这是个危险的交易，但......

"好。"她最终抬起头，首视瑶池圣母的眼睛，"我帮你找人王。但你必须保证，不会伤害无辜的人。"

瑶池圣母满意地点点头："成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