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皇上下旨力平回部的消息传来,后宫知道皇上现在心烦,很是安静了一段时日。¢萝`拉¢小?税¨ *罪¨薪.彰*截?耕^歆?快+
傍晚,禧常在身边的人轻车熟路把一个嬷嬷带到宫里来。
昏暗的灯光下,禧常在的面庞照得有些狰狞。
她问道:“这都多久了,你们怎么还不对皇贵妃动手?你们眼瞧着皇上宠爱皇贵妃,难道一点都不在意皇后了吗?你们可要知道皇贵妃已经有了一个皇子,还是备受皇上宠爱的皇子!再这样下去,日后便没有皇后的位置了,你们可想清楚了!”
禧常在把自己当初的恨意全部嫁接到了卫嬿婉身上,分明不过是学习了一下她的装扮,却被皇上抓着不放如此羞辱。
大庭广众之下,她的脸都丢尽了。
大病一场的时候她都快要丧失了求生的欲望,还是眼前的人突然找上了自己,还小小的报复了一下卫嬿婉,作用在她的孩子身上。
可惜璟妧居然如此命大,碍于皇上的重视,禧常在后面也没有了出手的机会。
嬷嬷一双浑浊的眼睛看着她,卫嬿婉做事妥当,后宫里明显恨她的只有眼前的人。
皇后被她排斥在外,两个蒙古嫔妃则压根看不上她们。~k?a¢n?s!h.u·h?o^u-.~c`o,m′
恭嫔她也私底下接触过,却不想对方则是压根没有反抗卫嬿婉的心思,更何况卫嬿婉曾救过她,嬷嬷接触过一次之后就没有再来了。
只剩下眼前这个蠢货!
好吧,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她们乌拉那拉氏怎么能出了这样的一个女子。
主子所有的谋算都断送了。
却是因为一个男人断送的!
嬷嬷看着禧常在哑声道:“常在不必着急,如今宫中各处都是皇贵妃在看管着,就算是我们也不能对皇贵妃如何,一旦有风吹草动永寿宫一定会知晓。到时候她们来个瓮中捉鳖咱们谁都逃不掉。”
她的目光很沉很沉,里面漆黑一片,似乎透不进任何一道光。
禧常在心中也有些怵她,可还是不甘心:“难道你们就这样善罢甘休了?眼睁睁瞧着皇贵妃一人独大?”
谁都没想到卫嬿婉居然还能当上皇贵妃,还位同副后。
嬷嬷看着她眼中轻蔑,敛眸道:“您且稍等着吧,皇贵妃虽然执掌后宫,可行宫里面却不是她能够触及到的。”
她手腕一翻拿出来一个拇指大的木制令牌,上面带着繁复的金色花纹。~二′八,看?书*旺, \无+错^内~容~
“常在请看。”她伸手,禧常在接过来翻看一会儿不解道:“这是什么?”
嬷嬷解释这令牌的来历:“这是我们的令牌,从前的老人有一些被安插到了行宫里面,日后你到了行宫便能靠着命令旧部。”
“那我怎么用?”禧常在问。
“这就无需常在担忧,到了那里自会有人上前来,常在只需等着就是了。”
禧常在突然皱眉:“我不过是个常在,皇上又不宠爱我,我怎么去行宫?”
之前皇上没去承德,就在圆明园都没有带着她去,现在要去行宫避暑,皇上只怕都忘了自己这个人了。
嬷嬷把问题丢给她自己:“这便要常在自己想办法了。”
禧常在咬牙收下令牌,“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
她一定要去行宫,一定要让卫嬿婉得到应有的报复!
嬷嬷回了古董房,随后进来一个小太监,一张纸条随着二人的接触传了出去。
夜里,王蟾进来回禀的时候卫嬿婉才拆了珠钗。
见状道:“怎么了?”
王蟾从袖子里拿了纸条出来:“主儿,这是奴才截获的一张纸条,是那常嬷嬷传出去的。”
卫嬿婉手上一顿,从他手里接过来看了一眼。
春婵自然也看到了,在卫嬿婉递过来的时候道:“这禧常在还没死心,几次不成,如今又想到行宫里去了。”
“主儿,索性您把她压在宫里,她到不了行宫,也翻不出多大的风浪。”春婵提议。
卫嬿婉嗤笑:“她这么坚持,本宫倒不如成全她了。王蟾,你去找一个信得过的太监,把纸条照样传到行宫里去。”
“可咱们不知道他们接头的暗语啊。”春婵道。
卫嬿婉看向王蟾:“递消息的人还活着?”
“是,奴才把他扣在房里,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