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听你的。?k,s·w·x*s_./o?r.g^"许昭阳的拇指轻轻摩挲着江淮的手背,
阳光在他睫毛下投落细碎的阴影。
点滴瓶里的药水折射出七彩光斑,在他缠着绷带的额头上跳动。
江淮突然攥紧了他的手指,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你知不知道..."
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看到抢救室灯亮着的时候,以为你……我连我们的墓志铭都想好了。"
许昭阳低笑出声,牵动了胸口的伤,却还是执拗地凑近:"怕你老公出事啊?"
温热的鼻息拂过江淮耳畔,"那下次出任务,你给我系个平安结?"
"许昭阳!"江淮猛地抬头,通红的眼眶里盛着未落的泪,"你每次都是这样!"
他的手指戳向对方胸口的纱布,"上次爆炸案是这样,这次又是这样!
要是你真..."声音戛然而止,像是被什么哽住了喉咙。?3~w′w·d~.¨c·o~m·
窗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投在墙上的影子像极了两人上一次并肩作战时的场景。
许昭阳突然正色,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捧住江淮的脸:"看着我。"
他的指腹擦过对方眼下的青黑,"我答应你,等那个案子彻底了结..."
话音未落,病房门突然被推开。黄昊举着个证物袋愣在原地:"那个...我们在老馆长胃里发现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许昭阳杀人的目光正钉在他手上——袋子里是一枚铜钱。+看′书¢君* ¨最.新¨章?节*更\新`快.
"打扰了!晚点再说!"黄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证物袋拿走,扭头就跑。
走廊尽头传来周言憋笑的声音:"早说了让你别现在去..."
许昭阳的石膏腿"不小心"撞翻了床头柜,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正好在某人额头上烙下一枚金色的吻。
病房门被轻轻叩响时,江淮正帮许昭阳调整输液管的速度。
两人迅速分开些许距离,江淮清了清嗓子:"请进。"
门口处,局长捧着一大束向日葵站在最前头,金黄的花瓣上还沾着水珠。
小陈警官提着果篮跟在后面,香蕉和苹果堆成小山,最顶上赫然是个大大的哈密瓜。
"好小子!"局长的大嗓门震得点滴瓶都晃了晃,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前,
却在伸手时猛地顿住——许昭阳右手缠满绷带。
最后只好重重拍了拍床栏,"这次行动报告我亲自来写!"
小陈警官把果篮放在床头柜上,正好压住了那份《病危通知书》的残角。
他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转,突然从口袋里摸出个东西:"许处,您的警徽...我找了新的。"
原来那枚曾被炸变形的警徽静静躺在许昭阳口袋,虽然仍有裂痕,但是他们有新打算。
许昭阳用眼神示意江淮接过,两人的指尖在警徽上方短暂相触。
"剩下的事交给我们。"局长的目光扫过许昭阳的石膏腿,
又落在江淮肋部的固定带上,"那个老东西的地下室堆满了巫蛊用具,够查三个月..."
寒暄过后,众人鱼贯而出。门关到一半时,
黄昊突然探进头:"对了江医生!多多那边来视频了,"他挤眉弄眼地补充,"肉乎乎的~一点没有瘦。"
随着房门最终闭合,走廊上传来压抑的起哄声。
许昭阳无奈地摇头,却牵动了颈侧的伤口,疼得"嘶"了一声。
江淮立刻倾身查看,发丝扫过对方下巴时,
阳光透过向日葵的花瓣,在雪白的被单上投下斑驳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