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念念耸耸肩,一副无所谓地样子说道:“你要是不信的话,你尽管去找大夫过来给刘永亮检查。¨零′点~看,书+ _首^发?说他以后不能生都是轻的了,要是再不上药,不治疗,到时候怕是会成阉人一个!”
听闻此言,刘老头脸色一变,扭头看向屋子,“不!不可能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孩子抬头问身边的男人,“爹,啥是阉人啊?”
“阉人就是不带把的的男人。”男人噗嗤一笑,低头解释道。
“不带把?”小孩子一脸懵逼。
就在男人想继续解释的时候,刘老头转身钻回刘永亮的房间,留下一众人在外面观望。
“啊!”
刘老头惊恐的叫声从屋里传来。
很快,他就像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画面一般,从房间里面冲出来,而后对着族爷鞠躬,眼底都是恳求,“族爷,你能接帮我借一辆牛车吗?我想带永亮去镇上瞧瞧大夫。”
族爷点点头,转身看向村民,“谁愿意借牛车?”
村民说道:“还要问我们借牛车吗?完全可以找赵念念要马车啊!这马车不比我们牛车贵?”
赵念念一听,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马车被谢炎风用了。”
一旁的族爷听到后,再次看向村民,“都是一个村子的,谁家的有牛车要是不用,可以借一下。吴4墈书 首发”
“族爷,您又不是不知道,咱们村子是有牛不错,但拉车的牛可是没有的。我们连去镇上都是坐的别的村子的牛车。”
听到村民的话,族爷这才恍惚想起刘家村没有村民家中是有牛车的,他看向赵念念,“念念,你家的马车真的用了吗?”
赵念念点头,“谢炎风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闻言,族爷也不好再问这么多,便转身跟刘老头说道:“咱村子没有车给你带刘永亮去看大夫,我看不如这样,你现在赶紧出发去镇上请大夫过来给刘永亮瞧瞧。”
“可是这一来一回……”
“再磨蹭的话,怕是真的晚了!”
听到族爷这么一说,刘老头想要出门来着,但想到家里的银子都在黄金花手里,只能转身回房间找黄金花。
可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刘老头又开始尖叫了。
“这又是咋了?”村民好奇地问道。
“我去看看。”说罢,族爷走向房屋那边。
赵念念见状,也跟过去看。
其余村民倒是没有往里面凑,他们担心黄金花那传染人的病传到他们身上。~卡_卡^暁?说`惘+ `已_发¨布¢最+薪¢漳-劫^
族爷来到这边也没有进屋,只是站在门口看进去。
当看到房间里面的情形后,族爷脸色一变,“这又是怎么了?”
刘老头急得快哭了,走出来焦急地说道:“我也不知道啊!这老太婆一直吐白沫!族爷,我家的钱都在我家婆娘手里,您看您能不能先借我一点银子,我去镇上请大夫过来给他们娘俩瞧一瞧。”
乍一看,他脸上的紧张和担心都不像是作假的。
但对于赵念念这个从医多年的人来说,一眼就能看出那所谓的‘白沫’其实就是口水,而且黄婆子虽然闭着眼,但因为受到光线刺激,眼睛一动一动的,根本不像是还在昏迷中的人。
族爷问道:“你要多少银子?我身上可能也没有多少。”
刘老头眼珠子一转,“十两银子就好了。等以后赚了钱,我再还给您。”
“十两啊……要回家拿才行。”族爷也犯了难。
身为族爷,村里有人出现麻烦需要他的帮忙,他应该帮助才对,可一下子拿出十两银子,接下来家里的生活会变得很窘迫。
刘老头说道:“没事的,我可以在这里等等您。”
一直站在旁边旁边不吱声的赵念念开口了,“族爷,您忘了我就是大夫了?其实根本不用去镇上请大夫,我就可以给他们娘俩医治。”
“你?你会个屁的医术!”刘老头咬牙切齿道,心想要不是赵念念,他好好的一家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你爱信不信。反正那老虔婆是不会有事情的,但再拖下去,刘永亮可就说不准了。”说到这里,赵念念走上前一步,压低声音说道:“现在医治的话,刘永亮虽然会不举,但命根子还是可以留下。再拖下去,到时候你唯一的儿子就要成为无根之人了!”
“胡说!”刘老头脸色苍白,震惊得身子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