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晴笙送岑淮予的那枚对戒,他是真的很喜欢。.t?a-k/a`n*s*h?u~.?c′o.m′
无关乎礼物本身,是只要江晴笙送的,他都会喜欢的。驱车赶回公寓的路上,酒意上头,江晴笙有点困,睡着了一会儿。车子平稳停靠在车位时,江晴笙还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岑淮予不忍心喊醒她,于是温柔地看她睡着的侧脸。可惜没多久后,一阵急促电话铃就将江晴笙吵醒。是林岐打来的。江晴笙猛地睁开眼,望着岑淮予,半天才反应过来已经到了。“你怎么没喊醒我呀?”“看你睡得太熟,就没喊你。”江晴笙听见那阵急促的电话铃,一看是林岐,就十分烦躁地接起来。“干嘛?大晚上不照顾醉酒的言言,给我打什么电话?”“你还好意思说!”林岐怼她,“你怎么也不看着点,言言喝醉了多难受啊,我跟你说啊——”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江晴笙挂断了。“怎么挂了?”岑淮予问。“不用理他,他太烦了。”岑淮予于昏暗光线里,用另一只手的指腹摩挲着江晴笙送他的戒指。“不理他的话,那......亲亲我?”江晴笙听见他说的话,语气里带祈求成分,心下一软,捧着他的脸,笑盈盈地问:“这么突然?”还没等岑淮予回答,她就捧着他的脸,柔柔地吻下去。岑淮予感受到她的温柔,反客为主,长驱直入。两个人在车里完成了一个湿漉漉的、绵长的吻。后来的不受控,在车里无法解决全部情愫。江晴笙睡意彻底断了,回应岑淮予逐渐热切的吻和动作。车内逼仄,感官总是会更敏锐。想推开,但又沉溺。江晴笙维持一丝理智,呼吸错乱地喊他:“岑淮予。”岑淮予应声:“回家继续?”也没管她到底说了什么,岑淮予替她打开车门。江晴笙下车的时候腿都软了一下,被岑淮予揽着腰回了家。大概是觉得圆圆碍事,一回家,圆圆就被关进它自己的小窝里,而江晴笙则是被打横抱回房间。男人沉重的呼吸压上来,在旖旎到极致的时刻,一遍遍喊她“宝宝”。江晴笙彻底沦陷之际,听见他说:“我好喜欢你。”-温城彻底入夏的时候,岑淮予很正式地登门江家,提出了想和江晴笙在热孝期完婚的意思。江晴笙的意思是,先领证,后面再慢慢筹备婚礼。章知雨和章正则没意见,江逾白和江砚之看上去有很大的意见。江砚之是因为舍不得女儿。江逾白当然不是舍不得妹妹,只是单纯不想江晴笙赶在他之前结婚。但很显然,父子俩的意见没那么重要。江逾白不服气,拉着江砚之和自己统一战线。谁料岑淮予无比诚恳地向江砚之表示:“叔叔,我之前提过的入赘不是开玩笑的,我和笙笙结婚后,一切都不会变,平时空了我们也常回来。”江砚之一听,神色愉悦很多,还大言不惭地问:“那孩子呢,孩子跟谁姓?”岑淮予:“孩子姓江。”“太好了!”江砚之大手一拍,朝岑淮予投去一抹赞许眼神,“你小子,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人!”其他人纷纷对江砚之的反应表示无语。尤其是江逾白,暗骂:“爸,你这态度转变得也太快了。”“你懂什么。”江砚之觑他一眼,转头又对小情侣说,“回头我跟你们妈妈去找大师算个好日子,你们去把证领了,婚礼也早点计划起来。”你们妈妈?江逾白愣住,这就“你们妈妈”了?证还没领呢,这就改口了?他觉得岑淮予一旦入赘,他在家中的地位岌岌可危。此刻除了江逾白外,其他人都沉浸在江家又有好事降临的喜悦之中。结婚事宜本该是两家人一起认真商讨的,但岑淮予那儿已经没有家人了,所以就变成了章知雨和江砚之全权操持这个事情。江晴笙喜欢春天,婚礼的日期定在了明年开春。但是订婚仪式和领证的日期,都赶在较前面了。夏至刚结束,章知雨的生日刚过,岑淮予和江晴笙就办了订婚仪式。订婚事宜不是那么繁琐,两家亲戚都不多,办得虽然简单,但仪式感满满。岑淮予全程上心,江晴笙没操什么心。江晴笙虽说对仪式感格外看重,但是筹备订婚仪式期间,岑淮予的用心程度可谓令人称奇。江晴笙说:“阿予,光是订婚你就上心成这样,那以后婚礼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