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孔令闻言,小声试探地问道:“老爷,那根阴沉木少说也有几千个年头了,其中蕴含浓郁水运,以之炼器后用来施展水法,必定威力大增,属实稀罕无比,要不要咱们另换一物作为此行拜礼?”
姚金波摆手:“你个鬼迷日眼的东西懂个球!换作其它寻常物件,那水神府能瞧上眼?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只要本座这回运作得当,讨了那张尚书的欢喜,能够顺利补上隔壁江神空缺,就这点稀罕物,以后还能得少了?”
孔令猛得拍了下自己大腿,对着姚金波竖起一个大拇指,又无比虔诚地说道:“老爷高明!”
然后连滚带爬地一路飞奔跑向后院。
姚金波站在殿中,一脸嗤笑,自言自语道:
“顾一城啊顾一城,这些年来,你自视清高,架子大得很,从不主动与本座套近乎。我这个勉强算你半个上司的江侯压不了你一头,那老子再拉一个真正算你上司的江神来一起压你,倒要看看你如何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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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城府颇深的江侯似乎己是心情大好,吹着口哨,回到殿中座位前。
他伸手牵起还匍匐在地上的美妇人,又将她一把抱回到座位上。
姚金波伸出一只手,轻轻抚过怀里美妇人的脸颊,勾了勾她的下巴,探出两个手指,撬开她的红唇,从里面掏出灵舌来拨弄。
他另外那只手,啪的一声,重重地拍在美妇人的翘臀上,嘿嘿笑道:
“来,美人儿,咱们接着奏乐接着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