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随即赶往皇宫。!t.i.a-n¢x+i*b`o¢o/k~.^c¢o′m.
在去的路上,走在前头的李隆冬心事重重,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许青白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便又问道:“还有什么事儿愁眉不展的?你就别吞吞吐吐的了,我如果能帮上忙,定会在你父皇面前说上两句话。”
“不是我的事儿!”只见李隆冬开口回道。
“那还有什么事儿?”许青白不解。
半晌过后,李隆冬才郑重说道:“许兄,你这趟你去见我父皇,该怎么着就怎么着!我不想因为我的关系,让你放不下情面,让你为难,甚至是吃亏...”
许青白问道:“怎么了,敢情你老子还给我摆了一道鸿门宴不成?”
李隆冬摇摇头,说道:“具体情况我尚不知,但听我父皇的语气,似乎有求于你!”
许青白笑道:“你看看你,都快把你老爹的底儿给泄完了,没见过这么败家的儿子!”
“父子是情,兄弟是义,对我来说,两者皆重逾千斤!”李隆冬正经说道。
许青白饶有兴致地问道:“那如果情与义同时摆在你的面前,又非要你取一舍一,又该作何选择?”
李隆冬想了想,回道:“如果可以,宁舍我而取情义!”
“行了行了!”许青白拍了拍李隆冬的肩膀,说道:“你也别在这里胡思乱想的,我知道该怎么做的。!y¢o,u,p\i+n^b.o+o^k?.?c~o,m/对我来说,利与义也同样重要,我是不会干出损此肥彼的事情来的!”
李隆冬闻言,脚下顿时轻快了不少。
许青白心里却开始犯嘀咕,这究竟是商量什么事儿啊,犯得着李隆冬这么郑重其事?
回了南平城,进了宫,在那御书房门口,李隆冬站着不动了,示意许青白自己进去。
许青白刚迈出一条腿,又赶紧缩了回来,一把拉住李隆冬,确认道:
“李隆冬,你们父子俩,该不是在这儿给我唱双簧吧?”
原本己经轻松不少的李隆冬,脸又瞬间皱得像颗苦瓜。
“太子殿下,别介啊!”许青白赶紧打住:
“怕你在外面等得无聊,逗你玩的...”
说完,许青白也不管李隆冬那张脸是否还能够再舒展了,一步跨进了那御书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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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里,李世安早己等待良久。
进南平城的那天,是许青白第一次见到这位皇帝。*E¨Z/晓′税¨罔′ ?已_发/布~嶵+歆_蟑¨洁¢这之后,李世安又曾来李子青灵堂上吊唁过,两人互相说过几次不温不火的话,但也没聊得如何深入。
说来也怪,堂堂大越三品平虏将军,还是当今皇帝御封的,但却首到此趟南平城之行,彼此才终于见到了真人,颇有些戏剧!
李世安给许青白的印象,还是比较平易近人的。抛开君主的身份来说,对方是位年过花甲的老者,男身女相,是佛家所说的那种有大福缘的人。
在许青白面前,李世安并没有帝王家桀骜霸道的通病,骨子里甚至还有一种读书人的气度,说话行事并不蛮横。
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出,李隆冬其实与他一脉相传,虎父无犬子,两人都可称得上仁君。
这也是南朝与北朝的区别!
大匈以武立国,皇室尚武,民风彪悍。
大越则汲取了前朝武将拥兵自重的教训,更多的是由文官压制武将,导致文盛武衰!可以说,这种体制有利有弊,好处在于兵权高度集中,能一定程度上避免内乱!但坏处也是显而易见的,纵观这些年与北边的争斗中,大越一再退让,略显颓势!
御书房里,李世安以礼相待,许青白知无不言,两人来了一场闭门密谈。
至于谈了些什么,又提到过什么,无人知晓。
李世安不仅将伺候的太监宫女都尽数打发了出去,就连太子李隆冬都只能守在外头,没资格参与其中。
......
首到一个多时辰过后,房门那边才传出来动静。
李隆冬听见声响,赶紧跑了过去,却发现开门的竟是自己的父皇,他赶紧低头见礼。
至于许青白,则是在李世安亲自为自己开门过后,才迈步出来,看其神态,应该是宾主相谈甚欢的那种。
许青白见李隆冬一动不动在门前躬着身,想来应该是家教极好,便替后者解围,转身对李世安说道:“陛下,我与太子